“这位……方公子,可否告知在下,你这伤是?”
但他到底是只老狐狸,面上半分不显。
方多病瞧着李莲花文质彬彬的模样,似又觉得自己态度有些恶劣,于是放了口气:“当然,我也知前两次不告而别是我不对,放心,我既然有求于你,那我要离开了,自会与你说,嗯?”
方多病耐心告罄,明明前两次这人也享受
“行吧,本少爷就告诉你实话,我质特殊,易感期紊乱,我瞧你前两次与我合得极好,让我甚是满意。你助我度过这几日,就当是为我治病,诊金不在话下,你报个数。”
这番话说得漏百出,经不起推敲,但李莲花也没打算深究。
夜色已深,李莲花看不清他是谁,但直觉对方应该认识自己。
“早。”
方多病长得好看,一双眼睛生得又大,不笑的时候那双眼睛看谁都透着冷意,但若是有意勾引你,那眼神则变得多情又勾人,下垂的眼角又显得有些撒。
倒是李莲花变得有点尴尬,“啊……早,早啊,饿了吧?你稍等,我去煮点东西。”
“我说方公子,我这莲花楼也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我李莲花也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我平日呐还要出摊赚诊金,实在也不想招惹监察司的人,我看方公子不如还是去找间客栈吧,也方便你好办事不是。”
不过直到天明,他准备下楼煮些早食,方多病也未离开。
但他也不知为什么,面对事上分外放的方多病,自己竟然起了羞耻之心。
方多病!
那人越走进,他便越觉得这个影越发熟悉。
李莲花承认自己是被勾引到了。
李莲花深知自己这是撞上了个大麻烦啊。
不光没有离开,他靠坐在床,好像已经等李莲花很久了。
方多病受了很严重的伤,不过好在都是外伤,李莲花为他简单地进行了清理和包扎。
了口气,感受到下因想到那人的脸,便起了反应,对自己深表唾弃。
李莲花对他的来历愈加得好奇,他们的相遇不过是机缘巧合,就是第二次相遇,这方多病也不像是冲他来的,倒是像是因为突然遇见李莲花,他才中断了自己的行动,忙着与他寻欢作乐。
但是虽然没有把整衣服脱下来,李莲花还是发现了遍布他的旧伤,大多是鞭子、棍子等留下的伤痕。
李莲花毫不犹豫地开门。
李莲花习惯主导一些,也并不是扭之人,相反,这十年混迹江湖的经历,让他的脸修炼得如城墙一般。
无奈只得起去河边冷静冷静,却突然听到楼外一阵动静,李莲花快速闪到窗边,透过隙望过去,只见有一人仿佛受了伤,跌跌撞撞往他的莲花楼方向走来。
还不等李莲花说什么,方多病又接着:“昨晚虽是为了治伤而来,不过我与李神医有缘,不知……李神医是否可以收留在下住几日?”
安顿好一切,李莲花合衣宿在了二楼,尽如此,他也时刻注意着楼下的动静,哪怕方多病再次不告而别,他也能立刻醒来,知他会往哪个方向离去。
方多病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我与那宗政明珠有仇,半路遇上,打了一架,可惜学艺未,所以受伤了。”
两人简单用过了早膳,餐桌上两人虽然没有什么言语交,但是李莲花也未曾掩饰自己探究的目光,但方多病好似十分习惯这样的目光,能面不改色地继续吃饭,也能在撞上李莲花的目光后坦然地微笑应对。
但就是不主动开口说话。
态度自然地好像两人是同宿多年的家人一样自然。
李莲花双手捂,“易感期来了该去找坤泽,或者,在下给你开些药,抑制一下,在下是正经大夫,不卖的。”
前两次都不告而别,好似不想和他有任何除之外的牵扯,那为什么现在又来找他呢?
谁料方多病脾气还大,立刻收敛了温和虚假的笑容,手上佩剑出鞘,得李莲花躲闪不及,连人带凳子跌坐在地,方多病的佩剑随之钉在了他侧,人也跟着半条压在他上。
李莲花满心疑问地凝视着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光是瞧着他的脸,自己就不自觉地回忆起一些旖旎的画面,不过就算在黄烛光的映衬下,他的脸色还是过于苍白,李莲花自然不会对一个病患真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