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将玉势没入水中,准确地插进那饥渴得不住翕动的肉里。
夜里,方多病的房间还掌着灯,月光照不进禁闭的窗,因为他不喜开窗,总觉得会有无数双眼睛透过窗在暗监视着他。
他看着案上的画像,脸上出了几分笑意,“原来你喜欢这样的。”那看来自己平日文弱酸腐的游医模样,并不怎么得佳人欢心。
不过若是他此刻站在旁边瞧见他画的是什么,也决计不会笑着夸赞,我儿画技了得。
沉浸在思绪里的方多病并没有发现一迷烟幽幽地飘进房间,他只觉一阵困顿,没多久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万圣这几年一直以名门正派自居,却又躲在夜色里潜入百川院,这让李莲花不得不对万圣起疑。
画上的男子,一袭素白长袍,如瀑的青丝随风飘动,披在衣袍上,犹如一条蜿蜒的墨河,颅挽了一个发髻,上面别着一支简单的玉簪,微微侧着的脸上,覆着一张同样素白的面纱,只是画上人的眼睛被垂下的发丝遮挡住,让人有些看不清。
白衣大侠的确是李莲花。
一幅带着梨花香的水墨画。
不一会儿,房门便被推开,那画上的白衣大侠竟然披着月色走了进来,深深地看着俯在桌案上已昏睡过去的方多病。
只是往日只画些山水的方多病,今日画的却是一名男子的背影。
此时他正端坐在桌案前,提笔勾勒着一幅画。往日单孤刀并不怎么考校他的功课,但也是要求他文武双全,琴棋书画都是要会的,若是一时兴起考他诗句文章,虽说他自己肚子里并无多少文墨,但若是对不出诗句,说不出什么听着高深的文章见解,他也会冷脸相待,一顿惩戒是少不了的。
看着自己亲手凭借记忆画出的背影,方多病越看越觉得这个背影像李莲花,他摇了摇,李莲花怎么会是白衣大侠呢?李莲花不好,有些驼背,而白衣大侠姿,一招一式充满了内力,背影更是健硕有力,这样的两个人又怎能混淆呢?
李莲花抬手轻抚方多病的发丝,眼里是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温柔。
事实上,那晚救了方多病后,他便一直隐在暗跟踪着他。
虽然自己早已无心江湖纷争,也深知江湖门派皆藏有不为人知的秘辛,但是方多病……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与自己几度春宵的乾元,产生了情愫。
被填充的快感过于激烈,泪水止不住地从那双半睁着的杏眼里落下,进水里,与逐渐激烈的水花混为一。
此人正是那晚救了他的白衣大侠。
李莲花关上门,摘下面纱,出那张有些病容的脸庞,看不出情绪。
方多病平日里的确也喜爱丹青,时常画一些山水景色,他的画技封磬也是认可过的,封磬虽是武林人士,但也是南胤世家之后,他自小生活在中原,在琴棋书画一也是从小耳目染,有些研究,所以他本人看着也更像是文人。
可是那颈后的不满足,叫嚣着怀念被李莲花牙齿啃噬时的痛楚,方多病边唾骂自己变态,边发了狠地着自己,嘴上隐忍着不敢发出快要冲出来的淫浪叫声,怕声音传得远了,引来山脚的万圣弟子。
水花激烈的声响持续了约半个时辰才渐渐停息,只剩下有规律的息声。
方多病怕太久了惹人注意,便匆忙拖着高后疲惫的子,上岸换上干净的衣袍。还残留着情的子被覆盖上玄色锦袍,上面绣着几朵素雅的梨花,与衣袍黑白相间,犹如一幅水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