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我搞那些小聪明，乖乖。”

        “说一下时间我再。”

        王亚光红着眼一拳猛然挥过来，正好打在他的眼尾。

        王亚光已经在发病的躁狂状态了

        为了继续激怒他，路泊汀扯过他堆在床上的衣服，一扫，桌上的粉末和玻璃全被抡到地板上，衣服盖在那堆粉末上面，鞋尖用力碾磨，声音接着徐徐响起：“火是你放的吧，你不惜为了得到她，”他扯一笑，“你还烧死了她。”

        他开始扭转主场。

        紧压在脑后的枪微微一空，王亚光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开口了：“你杀了她？”

        路泊汀快速起，捡起钱夹，又拿起那本相册从二楼扔到楼下，回拿起他掉在地上的枪，抽出弹夹，果然是空的。

        丢掉枪开始绕着他的周咒念：“你就应该去死，你的存在就是多余的，还有……”弓腰对上他的眼，嘴角调笑，“你被他们全抛弃喽，你就是垃圾。”

        妈的，真毁容了。

        他开始崩溃的大哭起来，嘴大张，四肢扭曲伸开，嘴里不断哭喊：“我没有……我不是！！”

王亚光已经自顾自地开始上工了，打开锡纸倒入粉末，伸胳膊递过来：“尝一口，你想知什么我都告诉你，不然今天这个门你进了就别想出去。”说完从后掏出手枪，又朝他歪嘴一笑，黄牙稀疏嘴里溃烂一片。

        王亚光这会全都在发抖，冷汗顺着发隙冒出来，呼闷滞，半天不上气，他听见路泊汀的声音回在耳边，时远时近，模糊如梦境，像以往梦魇中有一逃不出也拗不过的诅咒：你就应该去死。他在耳边出的热气像虫爬过肤，从蠕动到脚底，黏如罗网禁锢他的手脚，想动也动不了。

        路泊汀瞥了一眼时间，他进房子已经20分钟了。

        ，差点毁容了。

        “别废话，！”枪口猛然怼准路泊汀的太阳，梆的感鬓角一阵绞痛，手里的锡纸放在桌上，转面对他，高压制视线临视，“你杀了她，为什么呢？”

        路泊汀没搭理他手里枪，只是突然问他几点了。

        路泊汀开始加猛料，拿过床上的神疾病类药瓶，睁大眼睛有些吃惊，又了然似得扬眉：“原来，你真的有病。”

        指了指床的相片，是王亚光和一个女人年轻时的合照：“这是你爱的女人吗？”

        王亚光咽了咽口水，屏气慑息下脸色微微发白，手上的枪无意识下垂。

        王亚光看他面不改色地拿起那片盘起的锡纸，走近，枪在他的后脑勺，从兜里取出手机给他看。

        药瓶丢在他上，路泊汀单曲起蹲在他面前，神情悲悯地瞅他：“你被帮派踢除和你的病有关系么？”又惋然一叹，“你好可怜啊。”

        说完不等他反应，戏谑一笑又重复：“她爱的人是你哥诶。”

        “让我猜猜，”路泊汀突然伸手扣紧他的肩膀，弯腰盯他，“因为她是你大嫂，她爱的人是你哥。”

        王亚光扑在他上，两人倒在地板上，他伸手掐向他的脖子，指尖泛白指下用力绞紧，嘴里嘶叫不止：“我没有！我没有！！”

        王亚光的猛地一抖，像是发了某个机能，枪柄狠狠砸向他的脸，神情癫狂：“你闭嘴！！你闭嘴！！！”

        路泊汀飞快偏，枪过太阳。

        王亚光从抽出枪手指轻颤在他脑后，他就知这废柴没怎么用过手枪。

        锡纸里的粉末颜色冷白，不太纯的样子，指尖拨弄锡纸边沿，发出啪嚓的簌簌声。

        路泊汀蹙眉，伸直脖子，膝盖迅捷向他的下，翻，两人换了方向，王亚光被压在下，路泊汀的脖子被掐的暂时失了声，手指飞快从他兜里抽出照片，咙了，继续哑着声音起衅：“你不止杀了她，你还杀了你爸，最后你还被你哥抛弃，”随即继续坏笑，“你好失败啊哥，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