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黑鹭一起旅游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
尤其是在你千叮咛万嘱咐过别漏带东西,结果他还是没带内ku并拉着你一起逛内ku店的时候。
白鹭看着面前兴致bobo的黑鹭,有那么一点想打弟弟。
“哥,出来玩呢,”黑鹭笑嘻嘻地从前面蹿回来拉他,“板着脸zuo什么。”
白鹭也任由弟弟牵住自己的手,只是冷笑一声:“是啊,去外地的内ku店玩。”
“嘿嘿,”黑鹭讪笑两声,目光在这店里一扫,突然脸上便带上了两份狭促笑意,用肩膀轻轻撞了一撞白鹭,往那方向努努嘴,“哥,你看那边。”
白鹭便往那边看去。
……那是一条情趣内ku。
那条内kuzuo成丁字ku的样式,一条细绳充作ku腰,前面是一小块白色三角lei丝布料,布料后连着两条珍珠链。
白鹭往那边扫了一眼,又见shen边黑鹭一脸窃笑,脸色却还是很平静地问dao:“怎么,你喜欢?”
黑鹭愣了一下,然后又嬉pi笑脸地凑过去:“喜欢啊,哥你要给我买吗?”
白鹭挑挑眉,黑鹭却抓住他的手把他往另一个方向扯:“哎哥我找到合适的了!快快我们买了赶紧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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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上午的计划泡汤了,但好在他们买过内ku后,下午的行程倒没出什么差错。两个人去尝试了一下当地特色的美食,晚饭后还买了两个椰子,虽然黑鹭非要比是椰子壳ying还是自己的touying,但总之两人玩得还算尽兴。之后黑鹭又拉着白鹭去买了一点第二天去海边能用到的东西,这才回了酒店。
他们住的是一间双人间,白鹭在回来后不久便洗过澡了,他开了床tou灯,正靠在床tou看书。
而房间里浴室的门却仍然关着,半透的mao玻璃上水雾氤氲,只有一些隐约的淅沥水声从里面透出来。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那水声突兀停了,黑鹭ding着一toushi漉漉的tou发从浴室赤着脚走出来,白鹭便从书中抽出一个眼神看向黑鹭,他皱皱眉:“去把tou发ca了再上床。”
“知dao了,哥。”黑鹭应一声,又转shen往chui风机那边走。温热的风从tou发间chui过,很快就把这些短发chui得蓬松又干燥起来。
黑鹭把chui风机挂回去,一回tou就扑上了白鹭躺着的床:“哥――我来了!”
白鹭把书收回来放在床tou柜上,侧shen给黑鹭让出蹦上床的位置,又俯shen从背包里摸了摸,拿出个盒子递给黑鹭:“给你买的。”
“什么好东西啊哥,”黑鹭接过盒子,喜气洋洋地开始拆礼物,“让我看看。”
……上午看过的情趣内ku就静静地躺在盒子里面。
“哥……”黑鹭“啪”地把盒子关上,臊得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开玩笑的……!”
白鹭仍然面容冷淡地看着他,只是眼中似有深色:“谁和你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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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一gen白绳圈在黑鹭劲瘦的腰肢上,那点可怜的lei丝布料勉强兜住他shen前的xingqi,而两gen珍珠链则从会阴顺着tunban一直往后,最后连在后腰两侧的细绳上,把那只ting翘的屁gu分成两半,暴lou出中间的秘chu1来。
cu糙的lei丝布料随着黑鹭的shenti晃动而在他的xingqi上缓缓摩ca,jing1致的花纹此刻却成了挑起xingyu的罪魁祸首,黑鹭的xingqi无法遏制地ting起来,把这片小小的布料ding成一个hua稽的模样。而他shen后被迫赤luo的秘chu1则不时不自觉地缩了一缩,颇不适应暴lou在相对ti温偏凉的空气之中。
他被摁着仰躺下来,两条tui屈着踩在床上。而白鹭则跪在他的两tui之间,一只手撑在他的脸侧,另一只手nie住他的下巴,正闭上眼吻他。
这个吻出乎意料地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几乎是一瞬便掠去他的呼xi。chunban被xiyuntian咬,口中的空气被夺去,而nie住他下巴的手不容许他逃避。
“唔嗯……”
裹满冰凉runhuaye的手指tong入黑鹭的ti内,受到刺激的chang肉忍不住地收缩裹缠,却又在主人的尽力调节下放松下来,温顺地接纳这gen作乱的手指。那些冰凉黏稠的runhuaye被chang肉逐渐温nuan成水ye一般的yeti,又随着手指的进出点点滴落在床单上,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