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鹭:……
黑鹭决定回去睡觉,遇到困难我睡大觉。
“没事,”白鹭摇摇,“我只是在想你最近在躲我什么。”
他刚拉开房门走进客厅,就听见厨房传来“笃笃笃”的切菜声,他走过去一看,他哥正在厨房准备一些晚上要吃的菜。
黑鹭啊黑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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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鹭辩解:“哈哈,哥,我没有。我怎么可能躲你呢,我干嘛要躲你,我又没干什么。哥,没有的事,你不要想太多了,我好好的躲你干什么。哎我真没骗你,哥你信我,我绝对没有躲你。”
白鹭叹一口气,眼中却晃过一点温柔的笑意。
哈,确实是血光之灾,梦里的他哥说话怎么也这么灵啊。
不过他的思绪稍微有一点飘忽,手中切菜的刀暂时停了停。
他一句话尚未说完,面前的人便如云雾一般消散,他接着便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黑鹭被白鹭从后抱在怀里,温热的吐息轻轻洒在他的耳畔,白鹭的声音很低,像是情人耳鬓厮磨时的呢喃:“黑鹭,今天......你有血光之灾。”
黑鹭疑惑,黑鹭心虚,黑鹭逐渐慌张。
黑鹭:哥,你在了然什么啊哥!
“嗯,”出乎他的意料,白鹭只是很轻飘飘地应了一句,随即眼中浮过一丝了然,就挥挥手把黑鹭放走了,“我知了。”
黑鹭一边漫无边际地思绪飘飞,一边仰起下床,他双脚胡乱踩了两只拖鞋,移动到桌边抽了两张纸卷起来住鼻子。他睡到一半惊醒,现在整个人还有点晕晕乎乎的,困意卷土重来,但他鼻血还没止住,干脆拉开门打算去客厅坐一会儿清醒一下。
事啊?”
但他这一觉睡得并不算安稳。
他陷入奇诡的梦境里,好像被什么绵的东西包裹着,耳边传来隐约的息和水声,那些燥热、晕眩和同时也环绕着他,他就这样溺在这一片诡丽彩光里。而等这大片的彩光过去,黑鹭清楚地看见一个朦胧的背影,那个人姿,也与他太过熟悉。
“可以,”白鹭把切好的菜丝抹进碗里,“那份梨汤,你去切两个梨来。”
黑鹭疑惑,黑鹭心虚,黑鹭逐渐慌张:“哥、哥哥,我怎么了吗?”
黑鹭“噌”地从床上坐起来,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鼻子里出来了,他伸手一摸,果然是鼻血了。
白鹭闻言抬看他,接着放下手里正在整理的东西,把他细细打量了一番。
明明上午还在躲他,下午睡了一觉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而且真是躲也躲得太明显,演技也只能说是拙劣的演技。
他“啪叽”一声把自己在他哥背上,整个脑袋都进白鹭的颈窝里:“哥......我了个梦。”
黑鹭听见自己喊他:“哥......”
白鹭在厨房里继续准备要用的那些菜。
“好哦哥,”在外面待了这么一会儿,黑鹭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但他还是赖在他哥上不愿起来,“哥,能不能不那种苦的。”
“止住了吧,”黑鹭把那卷纸抽掉,上面只有一点很浅的血印,他顺手丢进厨房的垃圾桶里面,抱着他哥抱怨,“天气好燥,空气太干了。”
就算上突然长出了一个弟弟,白鹭还是站得很稳,他一边把手上的菜切出漂亮的丝,一边嘴上应着黑鹭:“嗯。”
......什么鬼啊!
黑鹭大汗。
黑鹭还是困,整个人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我梦见你了,哥。你在我梦里发光,还变成了烟。不过你梦里说话蛮准的,说我有血光之灾,果然醒了我就鼻血了。”
黑鹭豁然立起自己的子。
“好――”黑鹭拉长声音应了一声,脑袋在他哥上蹭蹭才直起来,伸着懒腰去客厅切梨去了。
好吧,还要赶紧把这些菜理了,今晚餐桌上还要加一份梨汤。
“鼻血?”白鹭顿了顿,他放下了手中切菜的刀,扭过看黑鹭,“现在止住了吗?”
“嗯,”白鹭难得有点心虚,前两天他们出去吃饭他特意多点了两盘生蚝,黑鹭这两天的反常其实他也算早有预料,但这次鼻血也不清楚和那两盘生蚝有没有关系,“那我今天点下火的。”
他又低下,切菜“笃笃笃”的声音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