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需恐惧。
强大的、沉稳的、让他依靠的哥哥。
脆弱的、不安的、眷恋着他的哥哥。
而他的哥哥正带着一清冽的气味,亲昵地啄吻他的后颈,带着一点执拗地喊他:“黑鹭。”
白鹭再次慢慢地亲吻他,然后轻声喊着他的名字:“黑鹭。”
白鹭又一次咬住他的,然后往里面注入了大量的信息素:“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
黑鹭其实不太想回忆自己是怎么哭着喊着求哥哥别咬了他生,他要给哥哥生五六七八个只要哥哥别咬了。
白鹭的信息素于他而言是不可抵抗的春药,被一次注入大量信息素的滋味几乎能让他失去一切理智。
白鹭这次的易感期持续了五天。
黑鹭已经记不清白鹭在这五天里在他内成结多少次了,他只知自己的肚子胀得要命,被哥哥灌得满满当当的,如果他是个可以生育的omega,这会儿三胞胎估计都得怀上了。
所以当这天早上白鹭搂住他的手稍稍用力时,尚在睡梦中还未清醒的黑鹭迷迷蒙蒙地摁住白鹭的手:“……哥,不能再来了,真的不行了。你听听,哥我这次是不是真的要怀了。”
他后的白鹭好像有些迟疑,从他里抽离发出一声“啵唧”的水声,然后白鹭把他翻了个面仰面躺着,俯把耳朵贴到他的小腹上。
……
两分钟后,他们彼此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清明。
然后他们默契地选择了过这个话题。
“咳,”黑鹭先打破这个沉默,他一骨碌翻躺到白鹭的大上,仰着脸看他,“哥,你易感期结束啦?”
“嗯,”白鹭点点,稍微迟疑了一下,才轻轻拍了拍黑鹭的脑袋,“这几天辛苦你了。”
“哥哥,”黑鹭笑嘻嘻的,在白鹭上来去,“和我客气什么。”
话音刚落,他蓦地感受到有什么从他的内出来了。
黑鹭的脸“腾”得红了,他试图把自己挪下床:“哎,哥,我去清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