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明朗感受着澹台烬的紧紧着自己肉棒上盘虬的青和棱角,狠狠往深一。
“嗯啊......哈嗯.......啊.....”
“爽吗?”澹台明朗问。
下一秒,澹台明朗将澹台烬按在肉棒上狠狠翻了个,拦腰抱起。
“哈.....哈啊....好哈.....”沉沦在肉中的少年半张着嘴,糊不清地回答。
澹台烬猝不及防之下,酥的子朝着澹台明朗倒了过去,口瞬间被布料刮得澹台烬战栗不止。
已经两次了,弟弟,你一定会是我的!
抽插的幅度开始变大,澹台明朗一下下撞进澹台烬的,炙热坚的肉棒不停撞着澹台烬深最感脆弱的肉上,令他不自觉发出一声声浪叫。
七日后,由澹台明朗和廿白羽共同护送的迎亲车队不紧不慢地走在官上。队列前后竖起猎猎大旗彰显着车队主人尊贵的份。
这一天他等太久了。
“烬烬,叫我。”澹台明朗哑着嗓子狠狠敲击着下人的,每一次都一到底再狠狠抽出。
澹台明朗肉棒上的青瞬间剐蹭得澹台烬脚背绷直,忍不住放声叫。
“啊哥....不不要....啊....太快了哈啊”嘴里说着不要,可澹台烬红的脸上弥漫着沉沦的快感,声音里更是带着失控的颤音。
大殿下,此药名为寄相思,服药之人每七日需与同一人交欢一次,三次后必会对那人死心塌地。只是若中间,混入他人与之相交,则药力会立刻散去。
虽然路途遥远,但四匹矫健骏拉着的豪华车架平稳无比,绝不会让主人有半分不适。当然,或许此刻澹台烬还是希望颠簸得多一些,让自己省点力气。
澹台明朗拦腰抱起澹台烬从后狠狠弄,一手探到澹台烬前将再次立的肉棒飞快动。
澹台明朗将高后失力的弟弟按在书桌前,腰用力打桩般弄起来,一下下肉撞击的声音回在寝殿内。
恰逢景盛两国联姻在即,这两天内外都在筹备着小殿下迎亲的聘礼与仪仗,竟无一人发现异常。
“哥,哥哥,干,干我。”澹台烬无意识地用哭腔重复着大哥的话,浑然不知两人此刻的行径与禽兽无异。
。
初经人事的后被一次次撞平褶皱后叠在一起,澹台烬感觉自己要被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你说,”澹台明朗着气,“哥哥干我。”
被澹台烬的反应爽得发麻,澹台明朗掐着澹台烬细腰一下下发了疯往上弄,撞得澹台烬起起伏伏间哭泣着嗯嗯呜呜个不停。
“啊啊啊....不要....”
还没求饶几句,澹台烬便抽搐着小腹出一出来,在澹台明朗怀里。
“哥....哥哥.....”澹台烬被大大干得爽的快要翻出白眼。
澹台烬哪里耐得住这般干,反弓着子被澹台明朗肆意驰骋下,溢出的淫被快速抽动的肉棒绞出泡沫,得一塌糊涂。
“啊!”
看着澹台烬情涌动的神态,澹台明朗不禁想起几日前与下属符玉的对话。
尽澹台明朗收着力没有尽兴,澹台烬依旧被折腾得几天没缓过来。
初经人事的澹台烬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当下颤抖着哭求:“哥,啊啊不要啊啊啊哈,我要,哈啊啊,死了.....”
澹台明朗猛烈准地撞着弟弟内的感点,生生将沉重书桌撞得微微前移。
被澹台烬高时紧绷的肉死死住,澹台明朗也不再克制,最后一下狠狠撞进弟弟内深,的尽数浇灌了进去。
窗门禁闭的车厢内,澹台烬正翘着屁跨跪在澹台明朗的腰间,哆嗦着大一下下用自己的后勉强吞吐着自己哥哥的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