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梦,帮帮我……”血河chuan息着靠近碎梦,碎梦闻不到信息素的味dao,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这让血河感到难堪,好像只有他在发春一样。眼角渗出泪水,血河靠得更近,亲得更急,迫切得想要得到回应。
“我不zuo下面那个,”碎梦垂眼看着他,神情淡漠波澜不惊,“要我帮忙就扩给我看。”
血河呜咽着趴在他shen上,难受的动了动腰,确认碎梦不是开玩笑,血河眼里雾气更重,颤抖着shenti将手伸向后方。
情yu打败了羞耻心,血河生疏地扩张着,趴在碎梦怀里逐渐脱力。易感期情绪不稳定,是天乾最min感脆弱也最危险的时候,血河小声cui促碎梦帮他,碎梦不为所动,只淡淡dao:
“还不行。”
血河探得更深,声音也抖得不成样子。
“碎梦……”
碎梦抚摸着他的耳垂,向下看一眼,得出结论:“还不行。”
血河几yu崩溃,眼泪无声hua落。碎梦也许还是不爱他,他明明追了那么久花了那么多心思,碎梦却依旧勉强。血河的shenti不住下hua,趴在床上,脸埋在床褥间。血河泪水涟涟地闭上眼,颤声叫了碎梦几声,碎梦摇tou:“血河,还不够。”
血河抽出手蜷缩起来,没有信息素的安抚已经足够令他崩溃了,他本想着借着易感期的由tou跟碎梦更近一步,想来是他高估了他在碎梦心中的位置。
他明明那么喜欢他。
血河艰难摸索着,碎梦的声音自touding传来:“怎么了,在找什么?”
“清心丹。”血河声音沙哑无力,他夹紧tui伸手继续摸索,他放下天乾的傲气甘愿屈shen于下,可若碎梦不愿,那一切都是徒劳。
血河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凭什么他要如此屈辱,大不了找个地坤解决,他也不是非要求碎梦帮他。
血河这样想,眼泪却没止住,他心里清楚碎梦对他并没有多少感情,若不是他们自幼便有婚约,碎梦应该会与他的师兄结为伴侣。
血河摸到了冰凉的瓶shen,方才他花了不少力气,现下实在疲怠,伸长手指想握住瓶shen,手却被人扣住。碎梦的声音从touding传来:“怎么,不需要我帮忙了。”
血河心中有气,沉声dao:“你不想帮忙就算了,把药给我。”
“大夫说了,你的shenti不宜再吃药了。”
血河提起力气反shen给了碎梦一掌:“那也是我的事,不用你guan,你不愿意京中自有愿意帮我解决的地坤,犯不着你来说教。”他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强忍着泪踢了碎梦一脚,碎梦轻轻松松握住血河脚踝,目光阴鸷:“你还想找别人?”
血河难受,胡乱踢了几脚,双tui都被碎梦抓住了,shenti因易感期的热chao而颤抖,血河瞪了碎梦几眼:“放开我,你不想碰我就算了,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尾音都带上了泣声,血河狠狠ca了眼泪,趁碎梦出神一脚揣在碎梦xiong前,碎梦叹息一声欺shen而上,扣住血河的手掰过血河的脸肆意亲吻。
“笨dan,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碎梦亲亲血河眼角的泪,有些后悔方才的举动,他不过是想哄骗血河扩张给他看,却忘了这家伙惯会脑补,他最近工作累了些,难免就冷淡了点,血河真是一点都不相信他的爱。
血河被亲得舒服了,哼哼了几声,碎梦再要离开,他勾着碎梦的脖子凑上去找碎梦的chun,碎梦也不再逗他,抱着他细细扩张。
“我是怕你受伤,血河,你是笨dan吗?”
血河被伺候得舒服了,心情愉悦地蹭蹭碎梦的鬓角,哑声dao:“才不是……唔。”
血河不敢往里探,碎梦探得深了血河浑shen颤抖shenti紧绷。天乾的那chu1毕竟不是用来zuo这事儿的,自然没那么容易扩张,碎梦拍拍血河的屁gu让他放松,忍不住调笑dao:“刚刚不是还求我进去?这可才三指,血河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血河生怕他跑了,手脚都缠得更紧,摇toudao:“不、不后悔。”
碎梦淡笑一声,又深了一点,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