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别过脸撑开口,半是乞求半是解脱:“进来吧……”
“血钻。”
长尾被猛然拉拽,刚坐起的子又一次到地面。细腻的肉被猫暴分开,大半入,他抿尽力不发出声响,以免惊动门外的同伴。痛,剧痛,兴许情事开始前猫还有残存的理智,现在也仅剩最原始的望。蛇本能挣扎,试图逃避猫的侵占,可惜自己退一分猫就进一分,直到抵在墙角,避无可避。隔着厚厚的墙,他隐约听见来来往往的脚步。
这不应该,蛇安自己,休息室的隔音不差,都是他的错觉。手却不自觉紧紧压在上,不敢一丝声响。血钻的视线落在上,蛇不敢回望,偶尔抬眼瞥见那双失焦的金瞳,似乎正被血钻弄的并非几年前的暧昧对象,而是发火的肉团……蛇绝望发现这种认知居然令他无端燥热,兴奋到胀痛难耐时一悄然入内,被迫悬着的腰也终于落到地面。
他知情药没那么容易解,趁着猫暂时歇息,蛇挣扎着攀上猫的脖颈。他用了些小聪明,仗着首席先生未经人事不明白骑乘如何发力,蓄意坐到上逃避近乎将他撕碎的爱。蛇枕在猫颈侧,菲林的呼声在耳边无限放大。猫的动作被迫放缓,轻进慢出,温柔如多年情人间的亲昵。蛇咬着猫的领口小幅扭腰,鲜红的磨蹭情人的衬衣,留下斑驳水渍。婉转的呻不自觉溢出,尾巴偷偷绕上脚踝求欢,猫却不肯合,慢慢停下动作。蛇有点心虚,嗫嚅询问缘由。
猫问得坦:“之前为什么没出声?”
蛇答得半真半假:“离门太近…外面…还有人。”尽心下清楚自己不过是抱着侥幸忍耐,欢好的声音可不轻柔。
只是看着血钻垂下的眼睛,蛇心念一动:“你是想听我…嗯…叫床…么…?”
最后几个字磕磕绊绊挤出,血钻松开掐在他大上的手指,他感觉得到。恍惚听到连串的呻,虚情假意成熟练的音调,草草算作真心。剧团教授血钻绝妙的歌技,教会沉渊床榻上的语。可沉渊他怎么……怎么会想到用这些来取悦血钻呢?
蛇只觉心脏得厉害,时间捱得漫长,如同等待判决的罪犯。所幸很快他听到猫回答:“想听。”
似是见蛇没反应,猫又补充:“很想听。”
蛇只得低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