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大爷…进去了。”
酒吞在茨木耳边笑了一声,茨木刚想说什么,却被酒吞接下来的动作猛然打断。
“呃啊……!!”
茨木全猛的绷紧,下意识抱紧了酒吞。酒吞一口气将全送入了茨木内,连没入,一丝不剩。他几乎是艰难的吐了口气,此时只感觉自己下面的发涨甚至发疼。现在酒吞就埋在那个可以解决他问题的温柔乡里,但是他却不敢乱动。
他几乎是着极大的意志力,抵抗着药说出这句话的:“茨木…我想按平时来……可以吗”
是询问,不是命令。他在征求茨木的意见。
茨木缓过来后,看着酒吞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样子也是有些难受,待听到酒吞一次又一次的询问后他明白了。
“像平常一样就好…我无所谓的。”
酒吞怕自己像之前一样再次伤害他,但是很不巧,茨木偏偏很喜欢酒吞这一点。
而且从另一个角度出发,他爱他,爱到已经可以包容酒吞的一切 但是有一点除外。以此来说,茨木或许已经接受了酒吞在床上会变成野兽这个事实,也渐渐接受了这个方式,但是换了一个方式他可能会不太接受,或许还会认为酒吞脑子坏掉了。
酒吞只感觉自己脑袋里有一弦断掉了,重的息声拍在茨木耳边,激的他打了个激灵。
“既然你这么说…那本大爷就……随心所一点了。”
酒吞直接抱紧茨木站了起来,而茨木被酒吞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他惊的急忙搂住酒吞的脖子。茨木整个人被酒吞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抱起,埋在内的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等等,太深…不行,啊嗯!”
酒吞在茨木额亲了一下以表安,他就这么抱着茨木,向着卧室走去。等到他抱着茨木来到卧室的时候,茨木已经了一次,白浊沾染在两人小腹上,满是色情的味。
茨木被酒吞压在床上的时候他还在颤抖着,酒吞看着在逐渐缓和的茨木了,急躁难耐的开始撕扯自己的上衣,最后这可怜的衣物被酒吞毫不留情的丢到了地上。
“茨木……”
酒吞了一口气,有些低沉的声音在茨木耳边响起,他开始舐起茨木的耳垂,从耳垂再到整个耳骨……淫靡的水声顺着耳传到脑内。而酒吞下的动作同样不减,甚至比之前更加凶猛。他手里的动作也没闲着,一手掐着茨木的腰,一手着那手感颇好的肌,挑逗着上面的红缨。
“嗯啊……你怎么小动作这么多…你以前明明不…嗯啊!!”茨木猛的弓起,被内温热的刺激的一惊。酒吞此时正着茨木的感点将全入,温热的刺激的他不断颤抖着,下抖了几下也出了些许白浊。
酒吞再度了一口气,亲吻着还未缓过来的茨木。茨木默默接受着,恍惚间,他好像瞥见了酒吞的腰腹有什么东西了出来。他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些在酒吞上细密的伤口,有的已经结了血痂的在此时已经开始崩裂,并且向外着血。
虽说这些伤口不致命,但是数量和伤口的深度还是不容小觑的,更何况酒吞此时状态本就不算极佳,算是一个比较危险的情况了。
于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在茨木脑子里形成了。
正在接吻中的酒吞不知为何突然靠在床铺上,他一脸疑惑的看着上面色有些发红的茨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