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句诡异的“我恨你”过后又是两周,斯内普再次造访凤凰社总bu,成为我三天来见到的第一个活人。这次他看上去没被下什么药,吐真剂或者吐假剂都没有,ting好,倒不是说我会否认自己像个可怜虫一样想着他那两句“抱紧我”和“摸我”打了不少次飞机。作为我成真的多年来的若干xing幻想之一,听到他吼出那句“摸我”的时候我的血就全往下去了,尽guan他gen本就是相反的意思。也许我当时该引诱他多说点的。
斯内普站在门厅和客厅的交界chu1瞪着我,我迟钝的大脑迅速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和姿势,嗯,我穿着尼法朵拉给我挑的图派克T恤和破dong牛仔ku,她觉得这看起来很chao而我觉得这让我像个不肯承认自己被时代抛弃了的老古董,不过无所谓,反正穿着ting舒服。同时我四肢大张地倒在沙发上,用最放松的姿势思考纵横填字游戏里的难题――我确实喜欢它们而且我真的很无聊。为了填字游戏今天我没喝多少,那张报纸丢在我大tui上。
所以简而言之,没什么奇怪的。我甚至还悄悄检查了我的ku链有没有拉,结果是拉得好好的。斯内普没理由盯着我看这么久。
等一下,他的眼睛好像有点发直。妈的,他当真又把自己搞中毒了?作为一个欠cao2的魔药专家,他中招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点?总bu倒是有应急的解毒剂,但如果又是因为什么狗屁实验,我怀疑现有药物对他都没用。
斯内普这就走过来了,速度很快,我把报纸抬起来了一点,好掩饰我另一只手握住魔杖的动作。他没去拿魔杖,也不像是要揍我或者掐死我的样子,更没有害怕的意思;实际上我得说他看起来有点疯,就是“我tou脑清醒就是有点发热”那种疯。我一下子没法决定攻击他或者说进一步刺激他是否合适,在斯内普完全正常的时候攻击他永远不会不合适,但我不知dao他――
他亲上来了。
ca,迷情剂?但他完全没有什么突然爱上我了的迹象,很明显他跟前几次见面一样恨我,大概只是春药。唔嗯他的齿形还真是全新ti验,划掉这句,鼻涕jing1的吻技跟他整个人一样烂。
我可能不小心回吻了一两秒,然后灵巧优雅地摆脱了他的钳制。或者说,我发出一个愚蠢的声音把she2tou从他嘴里ba出来然后打了半个gun差点摔下沙发,仿佛下一秒就要像个惨遭非礼的少女那样尖叫。不过好歹我的魔杖成功地指住了他的鼻尖,算是扳回一局,感谢他脸中央那个目标显眼的大鼻子。
“你他妈想在我打昏你并呼叫庞弗雷夫人之前还是之后解释?”我问。
“干我。”
答非所问。要不是有前车之鉴,我这会儿大概已经惊呆了。惊呆并且ying了,有可能。
“见你妈鬼,你又吃错什么药了?”
“少废话。”
他一把抓住我拿魔杖那只手,还给了我一个疯狂的lou齿笑,我在那个笑容边缘觉察到了情yu的迹象。真是要了老命了,这破事解决完我非得把自己锁房间里以雷霆万钧之势lu一发然后喝死拉倒,我的生活就这点乐趣。
“我没有被下药。”斯内普说,抓着我的另一只手按在他xiong口还特么往下hua,“没有中咒语,没有被控制,什么都没有。如果你想的话可以检查。”
我屈服了一半,我的老二已经完全屈服了,或者完全不屈了,取决于你从哪个角度来看。
“所以你就是突然yu求不满咯?”我nie住他的xiong肌,斯内普以很棒的方式颤抖了一下,“得问清楚,我乐意成为很多种罪犯但肯定不包括强jian犯。要是你脑子不清楚――”
“去你妈的,不cao2就gun!”
凭啥我gun?这房子我的。
guan他呢。
我抓住斯内普的脑袋再次啃上去,斯内普的手直奔主题开始撕扯我的ku链,我掀起他的衣服顺着脊椎一路向上抚摸,在一chu1伤疤稍微停顿。斯内普嘶嘶地xi气,所以我又用指甲刮过了它,那dao疤很ying,伤口肯定非常深,还能走路他可真幸运。
斯内普发出难耐的声音,甩开我的手tiao着脱掉ku子,中间还绊了几下,就跟一只笨拙的猴子差不多。他让自己下半shen一丝不挂,两条tui在重新垂落的外袍之间若隐若现(哈,我的另一个幻想成真了),然后hua上沙发骑上我大tui,再次狂暴地吻上来。我可能稍微晕了一下,tiao过了一两个环节,因为等我发现的时候我的老二已经在他的屁gu里了。
我可以肯定斯内普没zuo什么扩张runhua之类的,因为我能摸到他的魔杖还在他的袍子口袋里。但他的dong口柔ruan,里面shi得像个女人,诚实的热度包裹上来,导致我需要非常努力才能不让我的脑子立ma整个被挤出去。
斯内普这会儿应该是从伏地魔那边回来,好――吧,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把自己摊开在沙发上,两手展开铺平贴着pi面的破dong,假装自己是个晒日光浴的海星;而我的日光浴毫不留情地骑着我的老二,上上下下,用我觉得我都不会用来干他的力度玩命cao2自己。他可能会受伤,不过guan他呢,大男孩能自己zuo决定。
他没有y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