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开始前,”布莱克在床前站定,这一天终究来到了,“我得说我这段时间咨询过一些人,关于……”他顿住,犹豫,但开弓没有回箭,“总之,我知从上床开始的关系结果通常都不会太好。尤其是,还有我们那样的过去。”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们对第一次上床前制定的规则非常小心,不接吻、不聊天、高后立刻分开,不越雷池一步。斯内普知这是对的,是为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能够持续,通过长期合作省下寻找其他伴侣的时间力是最好的共赢。
【我的宝贝,我的小西弗勒斯,爱你。有你真是太好了。】
太愚蠢了。
“只有两次,最多三次。”斯内普说,“至少在我看得见的时候是这样。”
布莱克大概失望的,斯内普由着自己幸灾乐祸地想,费了那么大劲,还是不能让床伴发光。
“很有启发。”斯内普不是故意给自己的声音附上那么强烈的敌意。
布莱克又盯了他一会儿,房间内发光的只有床灯,但斯内普确信自己看到其他东西熄灭了。他腔中冒出一种奇怪的空感,像是他的心脏收缩得太紧,忘了舒张。
他恢复意识时上被简单清理过,盖着毯子,绑在床的手腕也解开了,上面有残留的红印,不过不严重。淋浴间传来水声,他甚至能听出布莱克洗到了哪一步。
5.
由于懒得应付自私伴侣的无能狂怒,80%的女人都曾假装高,而她们的伪装不巧被戳穿时,她们的伴侣往往怒不可遏。归到底,这都源于那些男人的自以为是,而布莱克本质上正陷于相同的状态。
“我记得是因为那个时候她很温柔,到我房间抱我,亲吻我。”斯内普的视线牢牢锁定床灯,他盯得那么用力,以致眨眼时眼帘后会出现它的残像,“我以为那只是美梦而已。”
“好吧,那么跪下,”布莱克褪下子,恢复到急不可待的常态,“轮到你了。”
让你爽到发光,这对你有什么害?我看不出你有什么理由拒绝,除非你在这里不是为了快感,而是奉献自己服务我。那可未免太无私了。”
“一如既往地偏离重点,布莱克。”斯内普抱起胳膊,“你在开始的时候一样同意过,我们在床以外的地方毫无瓜葛――连‘我们’这个代词都没必要存在。你心你的快感,而我心我的,这才叫各取所需。你要求我合你探究除此之外的任何事,包括什么能让我爽到发光,都超出我能接受的合作范围。”
“我见过,在我很小的时候。”他背对布莱克侧卧,当下他肯定没在发光,“我母亲上笼罩着光环,我家的灯经常开不了,所以我看得很清楚。但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那时睡迷糊了,或者是小孩子的胡思乱想。”
但他那段时间一定没发过光,布莱克逐渐累积的焦虑和沮丧便是明证。无论斯内普在床上制造出什么样的声音,手指怎样在极乐中陷进布莱克的肤,对那人而言,终极的判断标准似乎只有一个。
因为斯内普的躯保持了正常人类水平的亮度。即便斯内普愿意,他也没法假装。
“这么说,有可能是某种家族血统?类似易容格斯?”布莱克没嘲笑他自食其言主动提这件事,往床柜上的纸杯里掸烟灰,“啊,现在看来那好像有点尴尬――或者不会?知你爸妈有时候也相得不错。”
6.
但布莱克还是了关于时间的测试,只不过没明说,而是美其名曰“来点不一样的”。斯内普也懒得点破,毕竟除非他正式决定更换床伴,否则在布莱克发现他可能会发光后这大概无法避免,每次都为此跟布莱克争执对于提升生活质量貌似益不大。
斯内普掀开毯子坐起来,感到酸痛不已,怀疑自己在过于激烈的高中扭伤了什么地方。他――至少他的――非常喜爱过去几小时发生的事,但眼下他的躯疲力竭地陈列在床上,包骨、普普通通,没有任何诱惑力,也不曾发出一点光。
布莱克深深地进一口烟,让它在肺里逗留,然后慢慢吐出去。斯内普可以感觉到烟雾在空气中下降,最终如温柔的抚般落在自己肩。
布莱克的绷紧
格兰芬多再没提过有关斯内普发光的事,但斯内普猜测自己完布莱克之后发光的概率更高,这解释了布莱克为什么越来越热衷于被。实际上斯内普对于在上面没什么特殊的兴趣,不过要承认他有点迷恋自己能够主动给他人带来快乐的感觉,未免略显可悲。
7.
而如果痛宰布莱克的望能发光,斯内普敢断定,在最终得到高前的那五分钟,这旅馆房间会亮得像遭受了太阳的袭击。
布莱克靠在床抽烟,他事后偶尔会来一支,作为下面那个的情况下频率更高。或许跟口之没得到满足有关,他被时总是要索取更多的吻,而两人达成的默契包括尽可能不接吻,因为你不该跟你只应该的人接太多吻。斯内普不喜欢烟味,只是因为他没资格区区床伴是否烟才不曾说什么。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