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斯内普搬上床。实际上惩罚已经结束,重点就在于让斯内普在反复猜测他会干什么的过程中失去意识,不过也不能真都不,否则下次就不用了。有个非常响亮且充满说服力的声音在大声要求西里斯采取特定行动,反正斯内普多半也是这么猜的,但总而言西里斯对捡尸并没有太大兴趣,而且他早就计划好了。
“你知怎么说不。”西里斯轻声说,提醒斯内普他们有安全词。他没打算在斯内普失去意识前靠近,更没打算伸手碰对方鬓边了的肤,但隶猛地合眼,压抑的战栗外化为剧烈的颤抖。反正都碰到了,他以指腹在对方太阳画圈,斯内普的息在房间里回响,几乎接近啜泣。斯莱特林又了几秒,终于朝前倒下,面颊落在西里斯大,很靠近子前方绷得难受的分。
西里斯接住他,等待颤抖完全平息,斯内普终于在人力不可挡的药物作用下彻底陷入沉睡。他的冷汗差点浸西里斯的长,后背的袍子也乎乎的,可见刚才确是一场恶战,西里斯都有点佩服了。
所以其他,毫无疑问,也被剃了个光。
“你要什么?”进入房间以来,斯内普第一次主动出声,嗓子过度紧绷导致他听上去真像吞了炭。
“……不。”斯内普最后吐出一个单词,嘴几乎不动,牙关紧咬,坚持大睁上抬的黑眼睛里有种古怪的光彩,像是要向西里斯哀求乞怜。他的脸色差得让西里斯开始有点担心,如果斯内普吓得失去理智,用什么间谍法子强行保持清醒,导致引以为豪的间谍脑子受损,那可有点得不偿失。
斯内普到床边穿鞋,每走一步都能会到光得近乎下的感,汗水渗出清晰到纤毫毕现――除去他现在并没有什么“纤毫”。
他又飞快地解开几粒扣子,正如他方才感觉到的,腋、,一不剩,肤上残留着剃须香皂的气味,橘子加薄荷。
从饥饿感来看过去了四个小时左右,没有疼痛,没有淤伤,没有多余的。斯内普轻轻活动,肢摩的感觉有点奇怪,布料接肤的感觉也是,但没迹象表明他受了伤,或者受伤又被治疗过。
“对你能的事,我们有明确限定。”斯内普又说,口齿更糊了,“我必须确认……”
等等。
胡子是早上刚刮的自不必说,眉和发倒还在,看样子布莱克只想让他有口难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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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西里斯解开斯内普长袍的第一粒纽扣。
斯内普仰卧起坐,一把拉起长袍,见包骨的双细长光,膝盖凸出――没了。
布莱克把他药倒就为了干这个。
斯内普进一大口气,唰地睁开双眼。游戏专用的房间空无一人,他脑袋嗡嗡地疼,过了几秒才记起自己陷入恐慌的原因――那药水,布莱克放大的瞳孔、变化的味,肤上轻柔的碰。意识到有人给他重新穿了袍子,斯内普的心脏更是得像疯了一样,他保持不动,尽可能从感知中收集信息,先出接近答案的预测。
见但效果迅猛的东西,足以让他这样的人都即刻陷入无梦安眠。西里斯退到两步外欣赏面前的景象,斯内普挣扎得艰难而持久,以膝盖为轴前后摇晃,他奋力撑起眼的样子简直让西里斯的双目跟着刺痛。
“白痴。”斯内普说。
西里斯抱起胳膊,用肢语言警告斯内普他违反了规则,跪着的人哆嗦了一下。
西里斯还是没有回答,然后他的临时隶终于抬起眼,迎向他居高临下的视线。斯内普已是摇摇坠,全凭强横的意志在被击溃的躯内苦撑。西里斯明白那种感觉:发麻,鬓角刺渗汗,胃里绞拧,脖颈和后背仿佛被千万针戳刺。等待的过程永远比降临的惩罚本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