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收回手,继续研究暂时属于自己的隶,很快又在对方前和后发现了其他几拉链,用途都非常明显。隶在黑色革下什么也没穿,包括发,出的小片肤苍白而光。西里斯的第一次碰后,他的呼一直保持平稳,包括临时主人拉开前拉链,戳弄他的时候。不过西里斯注意到,另一拉链下的分因此开始膨胀,他将那也拉开时这一过程还在继续,而隶垂在两侧的手一动不动,脊背依旧直,保持着那种甚至可以形容为不卑不亢的服从。它的手指在西里斯的摆弄下舒展,厚度和肌肉分布方式彰显出灵活和力量,干这行有双巧手一定能帮大忙。
隶在上的东西有点奇怪,轻而坚,将它的脑袋包得像个黑色的未成型雕塑。西里斯用两只手试了试,毫无疑问无法取下,而且说明书也明确了这是违规的。是为了保护在即将到来的待中不受伤害,他猜测,又或者是为了抹去面轮廓特征,以免在房间外的正常生活中被认出来。这严密的武装在鼻子以下松懈,西里斯拉开口拉链,出一双缺乏血色的薄嘴。他用拇指试探,它们很干燥,比看上去柔,在他指尖探入时顺从地分开。
“Hmmm.”西里斯摸着下巴,陷入思考。
的确如此。
,他反手开门,仍举着魔杖,慢慢退出去。立刻,他回到了格里莫广场12号的客厅,面前是关上了的箱子,拆开的包装纸和他随手丢到茶几上的说明书仍在原位。
西里斯重新拉好所有拉链,后退两步。隶既没有松口气,也没有失望,对他而言大概只是另一份工作而已。但真的存在这样的工作吗?西里斯知这是个荒唐的世界,但把自己寄给一个陌生人为所为?什么样的价码值得一个人这么?革下的人肯定享受这个,但癖好也该是有限度的。
所以是玩真的。有人为他购买了两个小时的“服务”,内容是他可以用魔杖或房间里的任何东西对里面的人――假设是人的话――任何事,但不能留下不可修复的伤害或无法消除的标记。
抛开隶的角度不谈……他抱起手臂,重新打量这个自相矛盾的房间。是一个了解他而且黑暗的人的设计,西里斯判断,了解他到足以看见他用好教父好社员的裹住了什么东西,又黑暗到足以想到给他一躯和一个不受打扰的房间,让他发愤怒和挫败,他人生中所有的事与愿违以及――
西里斯已经反锁了自己房间的门,确保不会被打扰。所以这次他得又深入了一点,五指张开,将手掌完全抚上面。他没直接告诉过任何人,但大概也并不是很难猜,他无法再在大脚板以外的形态下接受他人的碰,他的那些紧张和反应过度……一个不受欢迎的漂亮男人在监狱里的遭遇算什么秘密?只不过大分人善良到不愿
西里斯重新打开盒子,被进房间不像上次那样令人吃惊,但还是造成了某种冲击。他深一口气,什么都没闻到,闭上眼睛的话,这地方就会像是跟完全无关,更别提它真正指向的那种了。西里斯走向房屋正中的躯,它的姿势完全没改变,所以他带着些好奇摸了摸对方的脖子。裹住每一寸肤的革之下,隶毫无疑问活着,他可以感觉到温、肌肉和颈的搏动。西里斯的手指落上面的时候,躯呼节奏改变了一瞬。
他回到客厅,重归布莱克家族陈腐装修品位的包围,这点似乎比平时更鲜明了。西里斯考虑片刻,将卡片和说明书放到箱子上,连包装纸带箱子念了个悬浮咒,朝楼上走去。不知在箱子里能否感觉到这个,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第三次进入房间,隶跟前两次也不会有任何区别。
西里斯深一口气,又把它呼出来,重复三次,试着记起自己喜欢的几件东西,但在这里很困难。所以他再次退了出去,暗自怀疑那隶正不出声地嘲笑自己,虽然它在任何方面都没有任何表示。
莱姆斯不可能出得起这笔钱,他想到,但这位老朋友或许是他所知唯一可能会想出这种主意的人。箱子里的东西对绝大分凤凰社成员来说都太变态了,他们即使有这方面兴趣,也大概连买给自己都会觉得羞耻和恶心,更不要说为一个不甚熟悉、连同事都称不上的社员提供。再者,很少有人会想到这种办法,来帮西里斯从他正面临的困局里解脱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