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西里斯俯,把自己像被子一样盖在斯内普上,慢慢地跟斯内普接吻,只用嘴,没有任何侵略。斯内普抵抗了但相当微弱,过了一会儿他主动进西里斯口中,他的再次起,胡乱寻求摩。
“你到底还会不会我?”斯内普咕噜咕噜地问,他或许本应暴怒,然而暴怒地说接下来的话会显得很稽,所以他的声音几乎可以形容成“委屈的”,“听够了吗?要不要我再说说我是怎么想着你会把我当成你的那些狱友,把我整晚捆在会议桌上,随随便便地取用?或者你是怎么责备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打我的屁教我,我保证不会有下次?或者把我按在你妈妈那个大穿衣镜上,得我以后每次照镜子都会忍不住――噢,”他在西里斯用阴弄他绷紧的袋时短暂失音,“啊啊……是的,就这么我。我一直想你在一手指之后就我。像是惩罚。”
西里斯没有问斯内普为什么觉得自己应该被惩罚,因为斯内普看上去当即就被他会这么问的恐惧淹没了,他不认为他们中有谁准备好了接受那么多。这该只是,加上一些无伤大雅的游戏,双方同意就开始,哪次不小心玩得太过可以停一段时间,这样很简单。
他始终分出一分思维想自己喝下吐真剂会说出什么、面对什么问题,他准备一份给自己喝的吐真剂时抱着破釜沉舟般的兴奋,然而斯内普误饮后的当下,他却嫉妒斯内普不必承担自己此刻的谨慎。虽然他也不太确定自己为何如此谨慎。
“先说清楚,我的膝盖已经疼得不行了,所以我要躺下。”他翻跌倒,在斯内普扭看他时呻着蹬直,“如果你确实还想被,自己上来骑我。”
阴鼓胀着压在他小腹上,但西里斯已经学会怎样单纯地漂浮在强烈到足以淹没任何人的恐惧中,保存自己。不过是另外一种感觉,所有的感觉都一样,它们摧枯拉朽地出现,然后过去。
斯内普爬起来,像是考虑了片刻,接着抓来无味剂,牢满腹地爬到他上。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都他妈把刀送到你手里了,然后我还得自己把自己翻,你个漂亮的蠢货……”他不耐烦地往西里斯阴上抹了一大把,就开始将那玩意儿往自己屁里,顺便瞪了想反对的西里斯一眼,“给我躺好!别以为你还能继续指手画脚……”他龇牙咧嘴,仿佛他的脸也一并诚实了。
“只是觉得你好像不太舒服。”西里斯实事求是地说,下了死命令固定住自己的屁,没放松的肌肉夹得他很不好过。
“如果你能干脆点进来我们就能省下很多时间。”斯内普,毫无疑问,比他更实事求是,“你对英文的理解力有什么问题吗?你他妈是不是就搞不明白我喜欢在困难的决定上被推动……”西里斯一把按下他的,他的脖子朝后甩去,支吾了几声,“这好痛,是的,没错。命令我动。”
“给我动。”西里斯在的间隙下令,他绝对会结束得又快又狼狈,唯一的机会是让斯内普更甚,“再他妈磨磨蹭蹭,我就把你按在床上用拳你,我会他妈捶在你前列上,干得你哭着出来……等我完,你的屁眼会大得像生过孩子,必须拿点什么住才不会漏风……”
斯内普弓起后背,将西里斯的老二吞入到最深,发出濒临极限的哀号。他的已经组织不出任何像样的言语,而西里斯还在不断告诉他他会怎样被干上一整晚,榨尽最后一滴,然后西里斯灌满他的子,封住他的屁眼打发他就这么去上课。学生或许不容易看出他的肚子是不是在长袍下鼓了起来,然而他每迈出一步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