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该死的控制狂,只有他想让我高时我才能高。他随心所地把我吊在高边缘,变化着角度干我,我完全被开了,我的咒骂变成了乎乎的求饶,到这个时候他才会觉得我已经受了足够的折磨。那些禁锢我阴手指迅速换到了我最感的地方,像拧开一个水龙一样容易地把我推进高,我毫无反抗能力,气得发狂,但散落在我腹的证明了我有多满意。
最混的一点在于斯内普会在我高前抽出去,让我溅却不能完全满足,这货爱死了过度刺激。我的脸栽进枕里,他把我翻了个,没再进入我,而是把自己的贴向我的,强行拉起我疲的鸡巴与他的摩。这才是我的弱点所在,也许斯内普以为是刚过之后过分感的鸡巴,但其实击溃我的是大面积的肤相接和他灼人的温。在阿兹卡班,囚犯们用很多方式分享温、寻找活着的感觉,是最简单有效的途径,但不是最终目的。我坚持了大概几个月,被寒冷浸透骨髓,后来第一次被罪犯和我曾经的敌人的时候,我只埋怨为什么自己过了这么久才屈服。
温恐怕会是我永远的弱点了,只有在这点上我不介意斯内普按住它狠狠地慢慢地踩,因为这让我得到我想要的。我和囚室里那些人渣和蛆虫没有任何区别,我杀了人,我背叛我的朋友,我抛弃我的责任,我活该跟他们待在一起,所以我享受被他们。很多时候我想要的其实只有一个抱抱,但那太可悲了,在互惠互利的情况下,我的朋友们才不会怜悯我。斯内普不是我的朋友,他本就不会怜悯我,我也不会想向他索要抱抱。他在我的时候与我分享温,我就觉得满足了。
我再次叫嚷起来:他把两手指又挤进了我的后方,狠狠按在我的感点上。我像条将死的鱼一样挣扎了几下,然后决定分开双缠住他,反正他总能得到他想要的,那么我就尽可能抓取我想要的。我用四肢把他弄得几乎动弹不得,斯内普在我耳边发出恼火的声音,手指更快地进出我的,指甲刮过伤的地方有点疼。他变得越来越安静,这说明他快到了,他在床上用词方面是个大文豪,但关键时刻他专心致志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