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也叫人疼,如果斯内普不加反抗,西里斯还真不确定自己打算到什么地步。他着的上半有点冷,一直没的发贴在他后背上,变凉的水直淌进子里,弄得他很不舒服。
“有能暂时造成这种效果的魔药。”
“――仅限阴!”斯内普厉声结束了他的介绍。
“来,给我发。”
“不要那个。”西里斯立刻。
“得了,”西里斯拿过巾,走向浴室,“我超印象深刻的,行不?知你愿赌服输了,别显摆了。”
“我同意的是‘一个晚上’,现在天还没亮。”斯内普回答,“但你确实没兴趣,直接命令我离开就可以了,我不会回来打扰你。”
斯内普瞪着他,西里斯直接转过了。背对斯内普让他全的汗都在瞬间竖了起来,他不由了魔杖,幸而杖尖没有迸出火花。
斯内普收起药剂,西里斯敢打赌对方悄悄松了口气――算了,他还是别惦记什么打赌了。西里斯两手抱在前,考虑目前的状况,一个任他为所为的斯内普,天下还有这等好事。
“啊,没有。”他回答,希望自己的嗓音没有变哑,“干你的活儿,斯内普。”
鸦雀无声。
“你手就有?”
那种尖锐的目光又回来了,就好像西里斯让他衣着整齐地离开房间是某种羞辱,因为他来了,准备好要接受西里斯施加的一切,而西里斯没有兴趣。斯内普可不是过分自我欣赏的类型,西里斯没兴趣对他而言是羞辱,因为这是个邀请,因为斯内普想要。
斯内普仿佛难以相信(甚至可能有点失望)西里斯居然这么无趣,没事儿,更无趣的在后边。西里斯把巾丢到他怀里,斯内普下意识地接住,他一屁坐到床上,招招手。
斯内普抽走巾,西里斯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他的发只还有一点意,巾不到更多了。他将一只手从底插入,梳过发丝,感觉他的发这辈子没这么顺过,他该考虑用点儿护发素什么的。西里斯转过,见斯内普站回了原来的位置,还拿着那条巾,他意识到斯内普是在等待指令。
“好的,大开眼界,收回去吧。”西里斯举起一只手,“今晚没有人上会增加任何口,绝对超纲了。”
那些幽暗的目光,轻微改变的姿势,刻意制造的肢冲突,并非他的错觉。好吧,这就完全不同了。
西里斯打了个响指,可以看出斯内普在肤下边惊了一下。
“如果我扯到你的发了可以直接说。”斯内普说,西里斯意识到对方停止了。
“不你要用什么,你都得说出来,或者用其他方式提示,我才能以行动合。”黑眼睛男人不耐烦了,“除非你更喜欢摄神取念。”
轻微的摩声响了很长一段时间,太平静了,他正和斯内普共一室,这平静简直荒谬。西里斯闭上眼睛,放松,让脑袋随着斯内普的动作微微摇晃。有人服务他、确保他舒适,感觉还不错的,人们说的那些关于有钱人的话并非全无理。
他挂好巾,出来时发现斯内普还站在原地,两微微分开,后背得笔直。西里斯拽出件衬衫套上,走到对方面前,斯内普的视线聚焦到他眼睛上。
“我说,你这辈子没跟人开过玩笑么?”
西里斯打断他,拒绝承认自己下巴快掉了,“你知啥叫恐吓吗?吓唬人?痛快嘴?”
“……,能。”
斯内普的回答是掏出一个小瓶子,里边盛着白色,西里斯拒绝去想它像什么。
“且不说我――从构造上能实现吗,那个?”西里斯问。
过了几秒,斯内普走上前来,把一只手放在他脑后,抬起他的大分发,将巾垫在肤与发之间,包住发开始拭。西里斯等着对方扯痛自己的,因为他可没下令“温柔地”,但斯内普看来并无此意,他认真得像个服务生什么的,没准他觉得西里斯的目的就在于以此羞辱他。才不呢,西里斯可不像某些高贵的教师,他觉得服务生好的。
“好。”
斯内普开始用手指理顺他发的缠结(长发就这麻烦)时,西里斯感觉有点不妙,他实在应该套件衣服。斯内普就在他后,完全可以勒住他的脖子,这个距离下完全不会失手。但那些手指――它们在他的发里穿行,专注而充满控制力,制服那些发丝,命令它们服从……
“你的手能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