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确信布莱克咬破了他的肤,对方松开牙齿,血涌回那片区域,深深的齿印随博动的节奏痛着。斯内普晕目眩,眼前出现细小的光斑。实在丢人,这算得了什么?
你他妈是狗吗。斯内普咬着牙,布莱克的嘴自指节前移,在感的指尖轻轻打转,品尝他指甲的隙(幸好他今天把自己彻底清洁过了)。那人并没故意把这事得很香艳或者极暗示,似乎只是单纯地好奇他手的味和感。斯内普梗着脖子不转去看手边的光景,但随着布莱克分开嘴,轻他的指,热开始在他的小腹堆积。
布莱克捧起他的右手,好像要把它反过来献给斯内普似的,邀请地挑起眉。
“对。”他今晚没用,但长期留下的味已经渗进肌理。
“我一直好奇……”布莱克咕哝着,斯内普竖起耳朵也没听到下半句,但接着他的食指关节被布莱克进了嘴里。
接着布莱克收回鼻子,分开嘴――一口咬在他颈动脉上方。斯内普惊了一下,他挣扎着维持呼的节奏,但布莱克一分一分地加重齿间的力,则又在咬进口中的肉上作怪。而后,布莱克抬起双手,抓住他的两边上臂,一个禁锢的暗示。斯内普崩溃的速度很快超过他重振自己的速度,全绷紧,发出轻微的、溺水般的声音。
有个声音提醒他,他可以直接扼住布莱克的脖子,这是来自他内那个永不停止溢出仇恨的角落。但他今晚不是来攫取的,他是支付者。斯内普的右手抬高,然后拿不定主意地,落在了对方的发上。自尖叫棚屋以后,布莱克那一及肘的长发就没再剪短,以他这些年的生存状态,这些黑发未免太厚密了些。
“那只是……反应。”他设法冷静地说,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一下,布莱克看在眼里,“不用在意。”
“明白了。”那人却,“左手肘以下是禁区,我不会再碰。”
“想碰我吗?”布莱克问,他抬起视线,迎上斯内普的注视。斯内普还从未如此与那双灰眼睛对视,他注意到布莱克放大的瞳孔,瞳孔边色彩不均匀的小斑块,没有恨意遮蔽彼此的双眼,但仍有些什么在他们之间碰撞、对抗。
“是的。”
自己曾是那样一个人。布莱克便以此提醒他,捉弄他,因为施加斯内普已经准备好要应对的事不能造成足够的痛苦。
布莱克哧地一笑,“看看我们两个。”
斯内普点点,宽在他血中淌,即使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布莱克会信守承诺。也许布莱克只是在等待那个能给他致命一击的时刻,斯内普习惯地这么想,但这个想法的说服力越来越低了。
接着布莱克找到了他的右手,如果重点只是手的话,斯内普倒不心虚。他确实有在仔细保养自己的双手,许多魔药(尤其是实验魔药)的蒸汽都会伤害肤,觉损伤会导致他错失关键,更别说死掉进药锅的后果。
“你用护手霜?”热气拂过他的脉搏,布莱克要是把嘴贴上去,就会尝到那里得跟疯了一样,“蜂蜡?”
“怎么?”
他眨眼恢复视线清明,自上赤后第一次看向布莱克的脸,对方目光向下,落在他子前方。他和任何正常巫师一样没有穿子的习惯,情况一览无余。到现在布莱克也没显现出多少情的迹象,倒像斯内普的是什么新鲜玩意儿,他打算好好研究透彻。斯内普的右手还残留着布莱克嘴的感,微微震颤,他一下也说不清自己想用它干什么。
“你是要补上浪费的时间,还是继续站在这儿耍嘴子?”
斯内普的回答是抓住满把的黑发使劲一拽,布莱克吃痛地嗷了一声。
布莱克真就像条狗一样,顺着他的手腕往上嗅闻、舐,路过他的上臂,在锁骨上方的小坑连了一会儿,最后半张脸埋在他的脖颈。斯内普稳住,稍抬起下巴合对方的动作,感觉布莱克在探着鼻子嗅他的发,这他妈才叫有点变态。
“对。”斯内普息着说,至于要不要那样,是他自己的事。
“那现在我发里的手指怎么说?”布莱克反击,“我可没有禁止你把它们放进我子里,或者比如说,我眼睛里。”
“这是你的错。”斯内普指出,“你是决定步调那个,但你毫无疑问是个草包。”
布莱克的拇指拂上那圈印记,“我猜你有办法把它立刻去掉?”
“我就在想,在我们拿魔杖指着对方脸的时候,要是没人打断,事情到底会怎么发展。”布莱克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折腾,“你看,从你宣布任我宰割到现在有多久了?没人血,我们中甚至没一个人脱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