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决定?”他虚张声势,并不是说他原本没打算下去,但在莱姆斯封闭所有反应的情况下,他不确定自己能行。实际上他大概本来就不行,西里斯一丁点起的征兆都没有,他太过疲惫和营养不良。如果这发生在某次酒吧艳遇中,西里斯肯定已经放弃并走人了。
西里斯的手指被引导着抵达狼人咽正面,形成一个松松的抓握,莱姆斯的脖颈放松了,似乎他总算糊好了那个没有表情的面,决定自己可以抬起来。他就着那个近乎驯服的姿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瞳孔在西里斯的眼前放大,西里斯本想象不到他在期待什么。
“我没魔杖,你有,所以你只要念一个咒语,或者单纯地喊出来……”西里斯隔着几层布料用力掐进莱姆斯的搓,一声惊着他的领子投到后,“……就不会被强暴。”
然而有一点非常确定:他们没时间考虑。
莱姆斯起初大概是咬着左前臂保持安静,但片刻便按捺不住,伸手自己撕扯他们之间最后的阻隔,而
莱姆斯不是唯一被直奔主题吓到的人。西里斯及时弯曲手指,以关节而不是参差不齐的指甲重重划过莱姆斯半的阴,握了满把的肉和发。他的肤也很糙,强行动作会让莱姆斯疼得够呛,他原以为莱姆斯会尝试阻止他,但莱姆斯仅仅是垂首旁观。
“你没时间了。”慢慢地,莱姆斯的手攀附上他左臂,“快一点……如果我同意,这就不是强暴。”
莱姆斯好像惊呆了片刻,西里斯低笑,他并不想笑,但感觉自己似乎有义务发出声音。他换了一种方式抓握莱姆斯的脖子,迫使狼人后仰,着手解莱姆斯的扣子,失败了,于是直接蛮力扯开。新新旧旧的伤疤在莱姆斯的肤上交错,比西里斯记忆中增加了不少,他将这分也抛到日后再想,右手动作畅地进莱姆斯松垮的内。
“那么我们可以简单地解决。”西里斯轻轻地说,他右手按着莱姆斯腰线下无限接近的位置,迫使莱姆斯脏兮兮的教师袍贴紧自己赤的躯,左手则固定莱姆斯的后颈。莱姆斯极力扣紧下巴,拒绝出咽。
狼人战栗,然后凝固成泥雕木塑。
“这是错的。”莱姆斯猛地扭动了一下,像网中绝望的鱼,“你会被抓到,赶紧换上我的衣服……”
故意没找面墙让莱姆斯靠着大概是有点儿坏,西里斯使劲抓住莱姆斯的,在莱姆斯挣扎着保持站姿时放肆地啃咬。不必担心牙齿磕到什么要紧地方其实不错,那层布的阻隔反倒更有利于西里斯宣积攒一整年(或者是一生)的暴力冲动――去破坏、去毁灭、去杀戮,他此刻本该作为确实杀害了佩迪鲁的凶手被押送回阿兹卡班或执行摄魂怪之吻完毕,堂堂正正摆脱嫌疑大概从他启程只追捕叛徒那刻起就不在日程规划里。
西里斯张开嘴,尽可能大范围吻莱姆斯的脖颈,这实在让人上瘾。莱姆斯的肤和衣服都沾染了泥土和落叶的苦涩,一半腐败,另一半活生生的。嘴告诉他莱姆斯的脉搏越来越快,他的手在莱姆斯的静止变为震颤时抬起,贴住另一个人汲取更多温度。
“我认为这很明显。”
杖,直到西里斯低下,品尝他的温。
莱姆斯甚至在西里斯抽出手并推开自己的时候抗拒了一下,但这只是为了拉开点距离。西里斯突出的膝盖骨与地面磕出一声脆响,他将莱姆斯已经敞开得相当狼狈的袍子进一步撕裂,狂野地舐莱姆斯内上鼓起的分。莱姆斯立刻膝盖一,发出一个小小的窒息声。
“你想要什么?”
“……不要,西里斯。”
“这可不是拒绝。”西里斯掉挂在他耳蜗里的草籽,又那片地方,莱姆斯的呼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