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四个小时。”莱姆斯弯曲手指,斯内普因为他在对话中间这种事而打了他下巴,“虽然没料到会这样,但毕竟是第一次用,我想以防万一――”
莱姆斯顿住,转向躺成大字型的Omega:“爆炸的坩埚伤斯莱特林院长的屁?这样的事情居然没变成校园传说?”
“我猜猜,是斯莱特林学生干的。”莱姆斯扔开袍子,“至少不是格兰芬多,因为如果是的话,你现在已经长篇大论地拿他来嘲讽我了。”
“不许笑。”
尽可能地接和抚摸对方的肤,帮助对方从这波得不到完全满足(而且分由他勾起)的情中镇静下来。
“你修好了袍子,为了不出脚只能带着伤的屁上完剩下的课,没及时理所以得那么深。”
“我可以往下个月的狼毒药剂里加点东西,卢平。”
“非常乐意。”作为表态,莱姆斯又加入一手指,迫使斯内普暂停动作,额垂下碰到他的肤,“要是你能到的话,西弗勒斯……我一点都不介意你完全不动。”
Omega翻倒在床上,发出一声叹息。莱姆斯了把脸,起褪掉子,努力不去看那诱人的场景,以免自己更加心怀怨恨。
没等他话说完,Alpha的牙齿就在他后颈合拢了。这个姿势对于标记来说不是很方便,但Omega的信息素尝起来还是一样好,其中的餍足极抚。或许是因为暂时的无能,Alpha的占有反而比此前的发情期更加膨胀起来,莱姆斯越咬越深,注入太多信息素,以致发怀中Omega的惊慌,后者在发现禁锢自己的胳膊毫无松弛之意时骂起了脏话。
“无法摄取足够的Alpha信息素,这段时间中场休息会很短。”斯内普不耐烦地打断,在他手指上前后移动,一边舐他口出汗的地方,“你的失误,你自己多付出劳动弥补它。”
斯内普翻翻眼睛:“那是谁的错?――你敢再歉,卢平。”
“你的抑制剂用多久?”到底不是青少年了,他们总算还是回了床上,斯内普趴在他上继续提问。
“闭嘴!”斯内普总算成功把他按躺在床上,骑着他腰用发红的眼睛怒视他,又突然一笑,“怎么,张不开结的时候,你就突然Alpha起来了?”
太晚了。斯内普从床上扑腾起来,一脚踹倒笑得前仰后合的莱姆斯,Alpha顺势抓住他脚踝拖下来,两人半真半假地扭打了一阵。片刻间,另一情涌了上来,把他们的肢冲突转换了形式。
“抱歉,西弗勒斯――”
最后斯内普扳开他的脸,恨恨地一口咬在他的上,在抑制剂的作用下,这么恐怕也得不到多少信息素。莱姆斯咬牙苦忍,直到对方放松力气下来,哽咽地在他前蜷缩。Omega红的就在他嘴边,莱姆斯抱紧对方,用手指盖住它以示无侵略。
“我立刻修好了袍子,他们以为我躲开了,只有袍角被溅到。”
“你得咬我。”斯内普毫无自觉地将往上送了一下,“否则――”
“我不知。”莱姆斯把黏糊糊的扯离大,听见不满的哼声又补充:“真的不知。没有狼毒药剂的时候,我满月夜总弄得浑是伤。绝大分我都记不得是怎么回事。”
“还不算太差,至少我发情的时候能的最好的事不是数你屁上的疤了。”过了一阵,斯内普闷闷地说,“你应该庆幸我也喝了抑制剂,否则我可能会为了获得信息素把你吃掉,字面上的。”
“但愿我符合你的口味。”莱姆斯勉强,经过又一轮信息素和准交的刺激,他的脑子嗡嗡作响。
“呃,那你想我现在脱光吗?”莱姆斯问,猜测自己大概不会被赶走了。
“开!”斯内普脖子一甩,差点从Alpha的紧咬中撕掉自己一块肉,莱姆斯赶忙扶了一把,对方才没从他膝摔下去。
“来上一节魔药课,你就知怎么回事了。”斯内普冷冷地说,但因为发情期所以也不是那么冷。
“看来像是一狼拼命想找什么东西自己。”
“你屁上的疤哪儿来的?”斯内普突然问。
“你……你把我子弄了。”斯内普方才已经解开了他上衣的扣子,溜溜的蹭在他肚上,他的发还被黏在一起,这句话莫名其妙地逃了出来。
“唔,我觉得这个可能不算太大。”莱姆斯踢开子,把袍子从肩膀扯下去,过被咬的地方疼得一哆嗦,果然血了,“你呢,西弗勒斯?我之前不小心注意到你屁上也有疤,像是伤。但你怎么会伤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