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何时都必须把魔杖留在手可及的地方。”穆迪在他耳边第上千遍重复那句基本生存法则,声音就像面对食死徒时一样充满威胁。
穆迪的手指抽离出来。“准备好了吗?”
西里斯没能听见最后出来的那一刻自己喊了什么,他的意识可能短暂地游离了一会儿。他记得的下一件事是同样释放了的穆迪从他内退出来,息着翻倒在他边的床板上。黑暗中、血、汗和房间自带的霉味混合的气味令人作呕,但同时也奇怪地让他感到一丝放松。
“我不敢相信……你居然……还没丢掉那玩意。”西里斯极力放松,让自己适应异物进入的感觉。穆迪不会给他太长时间的。
下一秒,穆迪一口气贯穿了他。
其实没有那么疼,比起他曾经历过的各式各样的奇伤怪病差得远了,他只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哭嚎、咒骂和咆哮。这些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却没能掩盖肉的碰撞声和他自己的心。连带着穆迪吐在他肩颈的,它们同样地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这刺伤离心脏不到一英寸,隔着肤、肌肉和坚的肋骨,西里斯能感觉到下方的节奏逐渐加快的鼓动。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穆迪全的肌肉一下子紧绷起来。
“你猜如果我们把床干塌了,楼下那帮家伙会说什么?”西里斯发出不过气的笑声,不等回答便倾下去,穆迪口的一伤痕。
西里斯尖叫起来。
“要是我怀孕了,”西里斯还在笑,但没掩饰声音里的恐惧,“我一定会把你告到威森加摩那去。”
他倒抽一口冷气,找准机会猛地反客为主将穆迪压到床上。老旧木板发出的一声大响让两个人都停顿了一下,好在一连串不堪重负的呻之后,破床还是撑过了此次冲击。
不过穆迪的耐心可不够。他发出重的息,不等西里斯的口真正运动到下方便将他按趴在床上。值得庆幸的是残余的理智还能让穆迪变出一瓶剂来,他探入西里斯内进行扩张的手指动作暴急躁得让对方差点没惨叫出声,不过这已经比预想的情形要好得多了。
“。”西里斯发出一阵颤抖的大笑,“我他妈明天就把这句话文屁上。”
里斯反应过来时发现对方已经扯去内握住了自己的下。那只手就像穆迪上的每个分那样灼热而糙,握住他最脆弱的分疼得很,于是西里斯很快就了起来。
西里斯觉得刚才自己漏了一点原因,那就是穆迪确实有一副感的。倒不是说他此前就对自己导师想入非非,他只是单纯地欣赏那副如同被花岗岩劈凿而成的躯干,而且计划着在某个穆迪肯定够不到着的时候告诉对方有着这样一副却完全不懂得欣赏美是多么令人惋惜。而现在的距离足够近到让西里斯能够将它们细细数清。
他抓着这丝放松进入了浅眠,没有去留意穆迪是何时起清理干净了他们两个,又是何时离开。几小时后他在蓝色的晨光中翻了个,察觉边的床板已经冰冷空,于是思维再次陷入黑暗前,他祝愿那老家伙也能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