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不能确定自己是在上还是信息素上对这个念起了反应,卢平立刻收回了手,然而他们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会被结锁在一起,一时间Alpha的双手无安放,一只隔在两人之间、环住他自己的腹,另一只尴尬地抬着。微凉的空气立刻侵入斯内普的肤,他叹了口气。
“行行好,把那玩意儿拿掉。”他说,“既然你在高的时候没咬我,我觉得这段时间也不会。”
斯内普完全放松下来,汗涔涔、洋洋地,他好多年没有觉得这么温了。然后他记起卢平是要还他的人情。
“我的结,那个,通常会持续三十分钟以上。”卢平说,就好像作为Alpha中的Alpha
现在是他在为自己的决定付出代价了:尖叫很快减弱成哽咽的悲鸣,斯内普的手胡乱挥动,无力地抓挠对方的膛和脖子。要是他没吃那些抑制剂,就会摆动迎合,除了Alpha的鸡巴什么都不,此刻疼痛与恐惧却使他犹豫,反倒任由对方摆布。
两只灼的手抓住了他的,斯内普倒抽一口冷气,对方毫无预警地坐了起来,他只来得及看清Alpha大睁的眼睛,眼角泛红,写满兽。他终究还是达到了目的,斯内普为此窃喜了半秒钟,然后他整个人都被抬起来,再狠狠地按下去,完全被Alpha的阴贯穿。再一次。又一次。
“还不错。”斯内普回答,评估了一下内暂时潜伏的热,“摄取了足够的信息素,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左右我都会比较理智。下一轮前我得喝点水。”
几下动他便满自己腹,但Omega的望尚未得到满足,他继续骑动,完全变得柔,敞开欢迎更为暴的入侵。很快卢平也咆哮着释放,斯内普突然感到一丝遗憾――他想要听到对方没有口阻隔的声音,想看到卢平的脸,了解自己对这个Alpha干了什么。但Alpha膨胀的结随即夺走了他的所有想法,他没有停止,在自己内同样达到高后还在摆动,直到他们都倒在床上,像对勺子那样扣在一起,因为过度刺激战栗不止。
Alpha紧扣下颌、口靠近他后颈的,在高失神后的脆弱阶段,这本应令他惊慌失措,但他感觉到的是橡胶。那玩意儿已经变得淋淋的,多余的唾从对方的下巴滴落,他很安全,不会非自愿地陷入联结――直至此刻斯内普才意识到这份周到的重要。卢平的手臂仍然环着他,来回移动,像对待小动物那样安抚他悸动的。Alpha的信息素变得和平时接近了,但更满足、更富于保护,赞颂怀中的Omega为他所的一切,就好像这副讨人厌的躯壳是什么稀世珍宝,就好像斯内普值得。
而后便只剩下肉的摩与碰撞、口间的淫靡之音,他骑着Alpha的阳,起伏着、摇摆着,寻找能令他俩都陷入疯狂的节奏,而后维持它,不断改变它。他们达成了默契,除了快感什么都不想,除了竭尽所能干对方的什么都不在乎。
“啊,妈的。”斯内普咕哝,他重新将对方按倒在床上,就着相连的姿势转了个,两人都因此发出长长的呻。
他不会停止,他只是需要停下一会儿,从那阵令他全抽搐的冲击中回神,然后再――
从某一刻起,卢平再度起,将他嵌进两臂之间,这感觉很对,很合适。Alpha的手指他的,而后兵分两路,一只包裹他的咽、迫使他抬起下巴,一只探向他的阴。斯内普向后倒去,放肆地呻着,快速地手淫,命令Alpha他的双球,感受他高前阴的紧绷。
但疼痛消退得很快,Omega的本就是为此刻预备,斯内普一手握拳砸在对方肩上,在既快又狠的动中调整呼。他会拿回主动权,他可不是在床上由着Alpha为所为的那种Omega,屈服有违他的本。他可不是靠着这个活下来的。
“还人情”之后。这个Alpha应当想要占有他、征服他甚至蹂躏他,而绝对不是补偿;他不是为了这个着发情期给卢平熬药,他不是个婊子。
以他俩现在的状态,解开卢平脑后的带扣着实需要一番艰苦而搞笑的努力,斯内普咬着牙,努力不因为两人连接被牵动发出呻。最终卢平成功了,活动着肯定已经酸痛不已的下颌,偷偷摸摸地拭嘴边的唾。他听到那东西被丢在枕上的声音,离得很近,显然是准备要下一轮的时候再上。
“你,呃,感觉怎么样?”卢平问,当然他是会搞事后谈话的类型。
但卢平挨上那一拳就立刻停止了,或者说尽力如此,他的仍小幅度地动,手指过分用力地抓紧,斯内普会得到至少两块淤青了。他着口发出一个微弱的询问,声线发抖,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