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以我们的关系，不可能一夜之间建立起联结。”斯内普皱起眉，“那基本上就是一个牙印，即便有联结，也是临时的，只会让我在一段时间内有点更想和你上床。”

        “我没料到这个。”斯内普的声音因为他的手腕有点糊，一个大概是来自莱姆斯得不行的阴的声音叫他往Omega嘴里点别的，他几乎要夹紧对抗这种冲动。“你应该想到我不会选一个对我毫无引力的Alpha来跟我度过热，跟你上床对我来说同样不是个新念。”

        不料斯内普听到他的回答却阴下脸，对对方信息素变化更感在亲密接后不可避免，莱姆斯立刻觉察空气中的信息素变得暴躁，而且从度来看要是没有在标记问题上耽搁，他们差不多该开始了。

        “好的。”莱姆斯回答。

        “如果你只是不想面对面地干我，完全可以直接说出来，然后你上这该死的玩意维持现状就行了。”斯内普低吼，“看在天杀的份上，只不过是他妈的打个炮，犯不着在这种事上玩你无私奉献的那套。”

        斯内普点点，仍然是那种中立的专业态度，叫莱姆斯看不出他对这个答案到底有没有看法或评价。莱姆斯真的会在一些奇怪的点上觉察感。

        但那就意味着他们能看到自己对对方的全影响，斯内普高时的紧绷和餍足后松懈的表情，他自己的注视，想起来似乎……过于私密。不斯内普有多若无其事，这也不是能就这么说出来的理由，是他莱姆斯?卢平问心有愧。

        作为一个把自己的别隐藏得如此严密的人，西弗勒斯在谈论这个话题时的坦直令莱姆斯有些瞠目，他觉得这大概是对方学者的一面在主导对话。

        “你到底想不想干我？”斯内普轻捷地跃出巢，近莱姆斯，“要是你不想，你就直接说不，然后从这里出去。我就他妈烦你这种故作高尚的姿态，我找个Alpha来干我只不过是个好一点的选项，不是必须的，不是叫你来救我的命，在快感上双方各取所需。要是你非得弄得自己受委屈――”

        “你对联结没问题？”莱姆斯脱口问。

        “――这就是我说的――”

        斯内普的已经从手腕移动到了手指，他慢吞吞地着莱姆斯的拇指，抬起眼看他。真他妈要命。

        “现在问题解决了吗？”

        “这不是――”

        “我，呃，不是能够随意留下牙印的那类人。这对我来说有承诺的义，我父母一直教育我要对此格外谨慎。”莱姆斯谨慎地回答，“而且说实话，我对‘咬’这类事……有些感。”

        “――是因为我想要这个。”他放弃挣扎，实话实说，“跟你上床我不会有什么所谓的‘委屈’，我本没想到你会信任我来……这件事。”他还是没法像斯内普那样直接把“干你”说出口，发现斯内普因此有趣地挑起眉时莱姆斯感觉脸烧得更厉害了，“所以我希望能确保你享受这个，否则，呃，我知对你来说这只是……生理需要，但如果不以你的需求为先，对我来说无论如何都是……占了你的便宜。我不是到你提议的时候才想跟你上床，就这样。”

        斯内普低下，莱姆斯才发现自己在无意中后退了一些，摆出安抚难搞学生的手势，赶忙把手放了下来。已经开始有汗水顺着斯内普的肤渗出下落，他把呼放浅减少入空气中的味，当前状态下他觉得对方不会在下一轮结束前赶他走，其他的就只好听天由命了。

        斯内普忽然抓住他的一只手，住手腕搏动的分，莱姆斯抽了口气，立刻因为信息素的冲击重脚轻。他过了会儿才意识到对方是在通过摄取自己肤渗出的信息素保持清醒。

        “嗯嗯。”莱姆斯说，现在那个声音叫得更响了。

        咆哮着把斯内普压倒在床上的时候，莱姆斯有一瞬间担心自己越界了，然而下一秒Omega修长的便缠住他的腰，淋淋的下在浴袍留下水渍。他们打了半个倒进未完成的柔巢，撞掉几个枕，于是这点显然无所谓了。

        “接下来我们可以面对面地。”斯内普给出方案，“这样你就不太容易碰到我的，必要时我也可以提醒你。从之前的情况来看你并不会丧失理智到你担心的那种程度。”

印也没有什么问题，我的衣服完全可以遮住它。所以你避免咬我，到底是因为我还是你自己的问题？”

        “我没有！”莱姆斯脑中一团乱麻，斯内普离得太近了，除了那双黑眼睛似乎没有别的安全的地方能供目光停放，“我想尽可能照顾你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