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卢平第一次在床上爆吗?呵,“小心点儿,西弗勒斯。要是因为我被你弄得太兴奋,导致我俩明天都没法上班,可就有大麻烦了。”
“对不起。”卢平说,这简直是床上最煞风景的话。
“那么,也许你不需要忘记。”斯内普回答。
“说得在理。”卢平摇摇,发蹭得他的肤的,“忘记我咬了你这件事,对我来说恐怕不像对你来说那么容易。”
“那倒是真的。”
“我想搞清楚这种看起来无谓的坚持背后的内在逻辑。”斯内普,“否则在你的结消下去或者我的发情期重启前,还能有什么事?”
“别来这套。”斯内普,“你觉得我不知该怎么索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好了,我明白了。”卢平打断,莫名其妙地笑得全都在抖,“我们要让我这个活的Alpha信息素补充剂最短时间内发挥最大功效,很好理解,你不必――说完刚才的话。”
“说到这个,我还是建议你咬我――我是说。”这个建议在斯内普胃里激起一阵原因不明的颤抖,他无视了它,“以你的信息素水平,过量刺激但无法获取足够的信息素,后遗症会更严重。而你已经在受到化狼的影响了。”
斯内普怔了一下,他试图去看卢平的脸,但当下的角度这不太容易,还导致他俩都因为连接的牵动呻起来。
“你的……脖子,西弗勒斯。”狼人弱弱地说。
很少有非同恋Alpha乐意承受方,尤其当对方是Omega的时候,不过卢平会这么说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实在很难忍住不笑,“醒悟得是不是有点晚了?”
斯内普刚想提醒自己的浴袍还半挂在对方上,卢平却惊恐地僵住了,“怎么?”
“不是说是你的责任,当然这是我的问题。不过,嗯,一旦我标记了你,不是否形成联结,我都不太可能就――忽视它然后照旧了。”卢平轻声说,“如果我们要继续当同事,这恐怕不太好。我没法忘记自己标记过你这件事,就这样。”
“所以,还是初夜和初咬的问题?”
“原谅我觉得把衣冠楚楚的教师生涯和几分钟前发生的事联系起来太诡异。”
“在我的别公开之前,你觉得会有更多学生猜测你在上,还是我?”
“有,不过另一种更好。”斯内普回答,他故意放慢声音,因为卢平一定会对接下来的分感兴趣,“可以让它们看起来和正常的肤完全不同,但在那之下,这些痕迹仍然清晰可辨,一举一动都能感受到。如果我低察看一个学生地魔药,尽他意识不到,事实上你所说的这个咬痕就在他眼睛正前方……”
“不。”狼人说,“问题在于你。”
斯内普感到一阵熟悉的烦躁,“没什么慷慨的,我已经说过这是各取所需,没理由不顾及你的需求。而且只不过是个他妈的牙印,你已经在我上留下不少了。”
“你真不打算放过这个话题了?”莱姆斯叹了口气。
“那很慷慨,西弗勒斯。”卢平轻声说,“但还是不了。”
卢平的拇指按上一红的牙印,弄得他嘶嘶气,“我们可以两个都,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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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卢平一顿,又轻轻一笑,“你有能让它们立刻完全愈合的魔药吗?”
“那对缓解发情期没帮助,只会浪费力。”斯内普回答,“你的门不产生信息素的,我的――”
“所以你是认真地想要把自己的一口好牙留给命中注定那人吗?”斯内普问,“就我所知,抱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太会和你一样轻易答应Omega共度发情期的邀请。”
既然他如此谨慎,斯内普倒不介意冒点儿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