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样什么都考虑到了。”卢平感叹,把他的拥抱缠结解开,嘴轻斯内普的鼻子,“先走一步,我的下堂课十分钟后开始,得把格林迪洛的水箱搬去教室。”
(全文完)
卢平离开房间时脸有点儿热,想到当斯内普也走出教工休息室、有人注意到他的标记之后,他们昨晚一起了什么便昭然若揭。他的确将要面对许多令人不安的问题,但这是好的那种不安,所以他走得昂首、脚步轻快,在受邀担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之前,他的生活中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了。也许他这辈子的所有好事都注定要发生在霍格沃茨。
斯内普教授的咬痕是你留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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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轻轻了口气,“那里就不用了,额外造一层假肤才盖得住,那得等到消。”
是的。
“那好吧。”莱姆斯摇摇,“在昨晚过后我们都对对方有点儿依恋,想找个理由增加接,这么说你更高兴吗?”
“你不,或者你等有人进来再,都可能会。”斯内普紧绷着嗓音说,但随后他们都微笑了。
刚刚开始,我对此态度乐观。
莱姆斯叹了口气,“如果我现在吻你,你会给我下毒吗?”
“你没反对。”斯内普闷闷地说,“我给你药膏的时候,你直接拿过去了,然后钻进了炉子。”
哦,我们都帮了对方的忙。
莱姆斯毫不犹豫地把对方拉进怀里,让他们从口到大紧密相贴,胳膊在魔药教授背后交错。他这辈子都没这样抱过什么人,就只是下意识地想要这样去拥抱西弗勒斯,尽可能地及对方。他们已经有了昨晚,可那些更多是,他想要,但你不能用它补上所有的缺失――亲密、信赖、安全……
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我用不着你费心圆我的面子。”
以便莱姆斯理锁骨。这个动作换成其他任何人都可以称为挑逗了,莱姆斯胡思乱想着,轻轻按了一下最重的一齿痕。外的红尚未完全消退,清晰的紫色齿印肤有些破损,温度比周围要高。
“你给我药的时候,我还能怎么?”莱姆斯用耳朵蹭了蹭对方,“再说公开这件事,也相当于同时公开了你的第二别,当然应该由你决定。”
斯内普在被他拉住时还抬起寻觅自己的吻,过了几秒便放弃了,容忍了Alpha的禁锢,开始悄悄将重挪给对方。莱姆斯将下巴搁在Omega没被咬伤的那边肩膀上,他的笑震动斯内普的肋骨和膛。
“不。”斯内普愠怒地说。
是的。
“我没有特别执着于隐藏,制作抑制剂和掩盖剂也完全是重复劳动,令人厌烦。”斯内普回答,“只是在一开始这么干了之后,好像没有什么理由不继续下去,Omega份不算什么优势,公开它不会给我带来好,反而会招来许多问题。但你像是一个还不错的理由,而且大分长了脑子的人都会选择对你提问而不是我。”
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这一可以用衣领遮住,不像你耳朵或者咙上的。”莱姆斯回答,这有点儿超现实,像他们在补上遗落的事后谈话之类。斯内普的热一退,他们就睡昏过去了,直到离上班还有半小时才挣扎着爬起来,毕竟他们都不年轻了。
“还在学习格林迪洛,此前这门课七拼八凑的教学成果真是令人难以忍受。”斯内普以此作为别,他偏着脑袋整理衣领,让那个咬痕出半截。
“你觉得我这么很多余?”斯内普斜睨着他,“既然没法遮住最显眼的一个,遮住其他的也没什么意义了。”
莱姆斯笑了笑,盖上遮瑕膏的盖子,将它放回口袋里。他们在(没有太大必要地)分享同一瓶化妆品,这或者也能说明些问题。没关系,他可以等到晚上,一天的教学结束、他们拥有自己的时间之后。最好能在他自己的办公室,要他进入斯内普的领地而不面红耳赤,短期内不太可能。
你们是一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