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斯抬起,见走廊灯光绘制出的路展开又缩窄,斯内普消失在门外。他继续跪在原地,子堆在地上,后一片狼藉,起未消,间刺痛,上衣得乱成一团,肤上满是勒痕和淤伤,十足一个刚被仓促用过的男。
“这就是你想要的?”斯内普嘶嘶地说,如毒蛇在他耳边吐信,“想要布莱克来你,是不是?你本来有机会……但你没当回事,你以为他死了,死得透透的,没人能伤到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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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姆斯暂止的笑声愈发恣意,他几乎等不及走廊上的某人推门而入,问他被什么逗得这般开心,看清这卧室内的堕落淫事。虽是尘封的房间,但空床就在旁侧,他们却都宁可衣着半褪,动物般挤在墙角发情。要说为什么也很难讲,莱姆斯这些年居无定所,从浪者收容所到荒郊野外的狼人落,待惯了容不得廉耻的社会边角,自不信人们赋予一张家的种种象征意义。然而终究,床被从地面上抬高划分出来,上下和宽衣解带之间暗示自存。
仅暴了需要的分,阳碰到莱姆斯的同时,他的一只手绕到前方扼住莱姆斯咽,报复地向后推,莱姆斯闷哼一声,斯内普前的扣子便压进了他肩胛之间。
“或许我该僵些,像死了两天那样?那样你就能起来了?说不定你就是有恋尸癖,布莱克死着的时候你更喜欢……”斯内普一下接一下在他入口周围戳刺,手上收紧,莱姆斯不上气了,“我很乐意贴点儿……想象一下,是一尸在你,这是不是让你更兴奋了?”
随即斯内普的阴挤进他,莱姆斯的思维顿住了。事情发展至此是他推动的,但骤然直面被撕裂的威胁,他的本能反应仍是收缩、朝前躲避。但斯内普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髋骨,同时驱赶后仰,连带他咙上的那只手一起,将莱姆斯完全贴附到自己上,扭动将阴嵌得更深。他的确有长物,莱姆斯的手指在墙上划拉了几下,紧闭双眼命令躯停止挣扎。
“你就爱这个,莱姆斯·卢平,你只躲在树林里吃腐肉,被你咬死的尸……”斯内普一口咬住他耳垂,几乎将它撕下,“你在梦里了布莱克没有?想到他死了,想到他再也不会动不会说话,是不是让你兴奋得不得了,嗯?你是不是馋得想从神秘事务司把他的尸抢回来,放进你窝里随时取用?我猜你是后悔了……假如布莱克复活,你就能杀了他,他就全是你的。”
“你欠我的……”斯内普嘶哑地说,但缺了日常携带的那怒气,显得十分疲倦——或许还有悲伤失望,如果莱姆斯敢如此猜测的话,“你还没还完呢,卢平,记着。”
但也到此为止,莱姆斯将将进入节奏,斯内普便浑一僵,弓背将下巴嵌到他颈侧,沾了莱姆斯后腰的衬衫。他松开扼住莱姆斯的手,撑着墙固定自己,继续律动到结束,莱姆斯任他动作,在斯内普靠向自己失神的几秒钟里放开了阴,将斯内普的手也推到旁边,顺便用对方的袖子手。这惩戒来得虎蛇尾,阴裹着望沉重地垂在间,好过图一时之欢,重新把发生了什么记起来一遍。
谁都没再说多余的话,阴上的掐转为抚摸时莱姆斯有些吃惊地哼了一声,那动作相当率,感肤被摩得阵阵刺痛,但斯内普肯照料他就够出人意料了,合一个不时碰上他阴的,血又开始入他下。莱姆斯呻着,左手和额住墙,右手往下摸去。斯内普并未反对,他们的十指在莱姆斯阳物周围交叉动作,恍惚间似也产生了亲密的错觉。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的手像一只蜘蛛,爬过莱姆斯小腹,在阴上攥住。莱姆斯迸出一声尖叫,斯内普的指甲掐在他,全无快感可言,但痛楚同样帮得上忙。
斯内普在肌肉环上用力推刺了几回,只进去一点点,莱姆斯大口息,无法控制地扭腰摆脱。就靠一点前的,斯内普显然也没享受到什么,掰开莱姆斯绷紧的突进就得用两只手,而他并不想放弃拿莱姆斯呼的地位,便加力攥紧莱姆斯的咙,在和大间动。
然后他如避瘟疫地猛然退开,气在莱姆斯的后背上激起一阵冷战。斯内普的膝盖给起动作造成了些麻烦,但没耽误他清理满狼藉,又一挥魔杖解除了不知加在房间周围的什么咒语。不过可以猜到,照理说他们制造的动静早该被听见了。
斯内普仍没告知,他究竟欠的是什么……但也犯不着问,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