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时两眼上翻地仰,而斯内普毫不客气地动并咬了西里斯的咽。那肯定相当不舒服,但西里斯的阴抽搐着又吐出一波前,一串低沉渴求的声响自他咙深出,从莱姆斯齿间引发共鸣。直到缺乏的摩疼痛到难以忍受的程度,西里斯才起,浑颤抖地跪在斯内普旁,斯内普显然也需要缓口气,两人事倍功半地将斯内普上的布料撕下来乱扔,同时断断续续地交换了些黏腻的吻。
莱姆斯认为自己准备好了,俯捡起个新安全套,一时间有点不确定该怎么,接着对上了两束目光。西里斯和斯内普在他弯腰时居然都贪婪地盯着他的屁,他刚扩张过还淫地开着的屁,莱姆斯的脸绝对一下子红得跟甜椒一样。
“骑他。”西里斯指示,语音嘶哑贪婪,“像骑我那样,我要好好看看肚里有鸡巴的时候你是怎么扭屁的,上回我都没怎么看到,看不见你骑鸡巴的样子我死了都不甘心。”
这他妈就下得该去地狱忏悔。斯内普一把推得西里斯从床上下去,但他看起来没太反对那个主意。莱姆斯着安全套,吞咽了一下,向斯内普分开的双移动,刚要笨手笨脚地往床上爬,忽然灵光一闪,将套子叼到齿间。
他设法用嘴给斯内普的行凶穿保护伞时,两名观众都震惊又灼热地盯着他。就像在舞台上被聚光灯追随,莱姆斯关于自己在干蠢事的怀疑随阴影被驱散,他突然变得自信大方,心有力稳定——由他主舞的环节到了。
莱姆斯的探进前在斯内普小腹新形成的水洼,带着漉漉的痕迹向上移动至斯内普右侧的,啃咬那个已经起变的肉粒。他在这一期间慢慢摇摆、抬跪到床上,继续移动,品尝斯内普下附近西里斯刚咬过的地方。他上升至口正对斯内普时,斯内普对他的还以颜色,并在他沉落的整个过程中蛮横地搓他的肉。插入的过程总像是永无止境,但莱姆斯很乐意给出这样的慢镜,他眯着眼,背脊反弓,加深几分又出来些许,探索最为恰当的角度。
他知他在干什么,他取悦自己,并以这一过程取悦他的观众,这样的认识几乎令莱姆斯忘乎所以了。所有阻碍他与别人亲密的因素,对自的恐惧、对材的焦虑、对情感的无所适从,全都在这场演出中烟消云散。他舒展整个躯,尽情展示被肤包裹的嶙峋肋骨、狼人留下的伤疤、略显松弛的腹肤,一手动自己,一手挤压自己的。
“天啊,你真……”西里斯快窒息般低声喟叹,扑上床在斯内普上方与他激烈接吻,“你太……你快把我杀了……”
他将手指到莱姆斯间,感受交合斯内普阴的进出,阳插进的每一寸都先经过他手指的检阅,这令莱姆斯和斯内普都兴奋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紧接着西里斯消失了一会儿,然后莱姆斯发觉斯内普的被抬高了,西里斯正往斯内普腰下放置枕。
目的再明显不过,莱姆斯不由迟疑了一下,但斯内普后仰至撞到床垫,哽咽地要求他继续。西里斯将斯内普的往上推成M型,直至斯内普的双脚踩在床沿,以相当淫乱的方式大大分开。他没怎么碰到莱姆斯,但斯内普扭动、呻、咒骂着,手指在床单和毯子上乱抓,莱姆斯能通过内的阴感受到西里斯的每个动作。这完全超越了某种限度,莱姆斯不得不用力圈住自己阴,命令自己回想这辈子最不感的所有遭遇。
西里斯最终进入正题时,毫无疑问,莱姆斯同样感受得一清二楚。斯内普猛地腰,发出一连串的单音节和啜泣,莱姆斯合下人安抚地小幅度移动,直至西里斯躯的热度来到自己后方寸,强的手指住他下巴索取他口中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