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或许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结束各国混战,去创立世间新的规则。
二人静默了一会儿,一楼的动静渐渐小了些,只传来少女们此起彼伏的呻和男人们鲁的调笑。青年卫庄忽拉起少年的手:“我带你去别的地方转转。”
少年卫庄却觉得十分憋屈,愤懑:“你真的不在意吗?”
青年卫庄自然猜得到少年的想法,毕竟这是曾经的他。他微微叹了口气,却并不打算多说什么。
“我经历的更糟糕的事情可比你多得多,若是将客人都打杀了,影响了这里主人生意,只怕我在这里也就住不得了。”
他们经过二楼长长的走廊,又捷地躲避开一路上那些喝得醉醺醺的嫖客。有个看上去年约四旬富商打扮的男人,贼眉鼠眼地目光一直紧盯着他们,趁着从边挤过去,竟还对少年卫庄出一脸挑衅的淫笑,少年气得转就要发作。却被青年卫庄强行拉走了。
因此紫兰轩的生意十分红火,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少年卫庄行了片刻,心里暗暗感叹,终于明白青年为何穿得起那么贵的衣服。
少年卫庄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那些丑态百出的男人让他感到不适。正要离开人群,却忽然见到那六名少女停下了舞蹈,转而分站在舞台地面花朵图案的六个角上,他认出那六花便是紫兰轩的兰花标志,这样的图案在紫兰轩的房门,墙,地面,随可见。正想她们要什么,下一幕的情景却再次教他震惊了:只见她们整齐划一地几乎是同步躺下,接着冲着台下的客人们张开双,撩起勉强蔽的纱巾,冲客人们展示着自己的阴和雪白的。
少年刚想问,这里的主人是谁,忽听背后传来一声笑:“又说我什么坏话呢?你在这里住了两年,我何曾亏待你了?”
这样的表演其实是紫兰轩每三日便会举办一次的保留节目,只是少年并不知。他眼看着那些客人仿佛突然疯了般,连推带搡地向着舞台蜂拥而去,力图先到先得。六个女子自然是不够几十号人分的,于是舞台上很快便响起女孩们的呻和惨叫声,每人上都扑了好几个男人,更多的男人则拼命继续往上挤。少年卫庄忽然觉得想吐,刚脸色奇差地回过,就有个人扶住他微微发颤的手臂,是青年卫庄。
“不要节外生枝。是你要出来逛的,这种事情难没有预料?”青年冷静,将少年拖到一相对僻静的拐角站定。
,甚至开辟了不同寻常的服务,这里不仅有大量擅长歌舞的美貌女,还有少量男供客人们图个新鲜别致。
“我眼错不见一会儿的功夫,你就挤到这里来了。”青年依旧清冷的声音这会儿在少年听来,反倒有了安抚的功效。他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少年默默无语,他虽年少,但并不完全天真。那些女子虽有可怜之,却也知如今的世平民百姓皆活得艰难,各国连年征战,男人消耗得极多――除了那些贵族。许多无依无靠又略有姿色的女子在家破人亡后,往往只能栖在这种地方,否则也很可能被哪个权贵抢去蹂躏。而以自己目前的能力,即便可以一时愤慨救下几人,却无力承担这些人的后半生,过不了多久便又会是同样的下场。
起初他还紧随着青年卫庄边走边看,不敢停留太久,生怕自己被落下。但渐渐的,随着人群越聚越多,不仅一楼的大厅里人攒动,连上面几层楼的长廊围栏也挤了不少人,阻碍了少年的视线。他耐不住好奇也挤过去,想看看下面究竟有什么。
青年卫庄:“一楼都是些最下等的表演――给那些小富之人。他们钱不多,却同样有需求。一旦有了一点小钱,便要按耐不住来这里花掉。”说到这里,青年毫不掩饰眼中的讥讽,“我知这样的场景对你来说冲击会不小,谁叫你跑来这里看。”
少年回过去,只见一位材高挑,风韵十足的紫衣女子款款向他们走来。她穿一袭紧曳地长裙,暴地十分大胆;腰肢两侧的布料别出心裁地各挖空
这一看却是一惊,不禁脸红心起来。原来在一楼新搭好的玉石制成的舞台中央,六位少女正在翩翩起舞。这本没什么稀奇,但奇却奇在这六名女子几近全赤,上仅裹了几条透光的纱巾,聊胜于无的遮住重点位,随着舞蹈的动作若隐若现。少年还从未见过女子的,不由看红了脸。台下一群男人的起哄声也越发震耳聋,那些人不断向台上扔着鲜花、香包,玉坠、扇子等物,击中那些看中的女子。一时满口污言秽语,一时又朗声大笑,热闹得几乎要掀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