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何况我痴心妄想，也里外不一。我不想站在帘帐后无人看见的角落，看着大人自己抚，只能往回吞咽唾沫。

        日月轮转，我能付诸实践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他照常屏退了侍从，虚披着外袍，我给大人递了盏茶，也跟着其他人走了。

        往日里的行事妥帖也是有些好的，大人信任我，惯常让我守在殿门。

        眼瞅着别人都退的差不多了，我也不想再等了，怎么能让大人一个人在哪里捱着。

        快步向殿内赶，听见杯盏落地的破碎声音。我急忙掀了帘子，方才递的茶盏已碎了一地，大人阖着眼，睫止不住地颤，像是扑棱翻飞的鸦羽，手失了力摁在碎瓷片上，划出几血口。

        我登时惊得不行，顾不上原先想好的说辞，奔过去跪坐在地，把大人扶起来。大人的手何等的宝贵，眼下破了往外淌血，红晃晃得我丧失了思考能力。

        我没忍住低捧着大人的手舐，把那些血色从洁白的手背上抹去。

        丹枫大人的血是甜的啊。

        莫大的满足席卷了我的心，偏偏这时，大人原本无力的手，从我掌中抽了出来。下一刻，劲风袭来，先前无力的留了血口的手扼住了我的咽，把我按到在地，掐着我的脖颈。

        丹枫大人睁开的眼睛亮如晕光碧玉，看不出期的意乱情迷，厉声问我，“你在这里什么？”我知他远没有表现出的轻松，他骑在我上压着我这僭越的近卫，秘贴着我的，搁着好几层布料我都能感到意。低就能看见他的脯，久不见光的地方，眼下胀的像是两枚熟透了的莓果。

        “侍奉大人。”我低盯着大人面容回答，贴着大人的装作不经意蹭动了一下，他像是被人到死一样，仰起探出尖哼叫，好想咬。

        相贴也隐隐约约地透出意，他了。

        真奇怪，这副躯壳往日里高高在上，手握开海之能，现下一副谁人都能采撷的模样，腰细瘦得两手圈圆可以合拢，张着吐出艳色。

        丹枫大人平日怎么装得那样好，还是他天生就是会作矜持样骗人的妖媚，装得那样好。

        他总算回过神来，从我上翻下去，摆手要我快，“没什么要你守着，去你的殿门看着。再擅离职守，我就罚你了。”

        他究竟怎么拖着一副的一塌糊涂，还能状作无事发生，蔽的衣物明明都挡不住下面淌出来的汁水。

        “大人，为您解忧是我的责任。恕我不能......”我没能说完，他打断了，“是龙师派来的吗...说了多少次了他们还是不死心。”

        他脸上显出一些厌恶的神色，同没褪去的意混在一起，生动得不像是平时冷若冰霜的模样。

        “你是自愿的吗？”他突然问我。

        当然是自愿的，倘若要为大人死，我定然也是自愿的。

        尽守着丹枫大人纾解过多次，我站的位置实际上并无法看清大人下那口的模样。只能从先前窥到的水声以及碰到的意猜测，这地方兴许是馋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