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明明是需要帮助的,作为近卫,我合该尽己所能让大人舒服。他明明不满足,而我对大人的心思也早就无法满足了。
我知大人的情迷意乱,知他无法自己饱足的哼叫,装作光风霁月内里却的一碰就哭的模样。
这个位置大人看不见我,刚刚都搞成那模样定然也不会出来。
我是丹枫大人麾下的好侍从,要为大人排忧解难的,更
帘里人影赶忙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我听见衣服布料摩的声音,却没挪动半步。
他脸上出欢愉与痛苦交织的表情,秀丽的眉又拧着,都伸出来,细细地叫,缺人好生细致疼爱的模样。手上的动作愈发快,玉石镇纸脱离那发出啵的声音,又复被进去。叫叠在一起,似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又起风了,我瞧见了大人细瘦的脖颈泛着红,结上下动着吐出逐客的话,“没什么大碍,没有我的命令,这里暂时就不用来了,你可以走了。”
一会是平日大人垂首于桌案沉思的模样,一会又是大人虚脱地靠着椅背,衣服被扯乱了出半截皎白的肩膀。他往日总着手套的修长手指,却埋在自己下止不住地扣弄,下面也一个劲地出水。
我听了大人的吩咐出去,抬却发现,已月上中天。
但大人日渐疏远我了,虽说本来就算不上亲近。新来的侍卫一到,分在我上的眼光就愈发少,没什么错,连丹枫大人的责骂都听不到一两句。
我那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大人与我们不同,下有口隐秘的。
刺的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亵已被自己弄出的白浊搞得一塌糊涂。
表里不一,勾人心魄的妖。
我一路跑回殿门,好不容易捱到轮值结束。回到休息的地方一躺下,眼尾飞红叫不止的大人就入了我的梦。
偏偏那阵风走了,帘帐落了下来,我看不清大人的脸,只能窥见他的形。
许是按到了爽利的地方,丹枫大人猛地一挣动,本就坐的不稳,一大动作就从椅上了下来,磕在凳子边上。
我说是的。她叹着气,出些担忧的神色,“持明一脉被无法繁育的诅咒,落在血统最为纯正的丹枫大人上,就是阴阳倒行,男却生女。平日里大人又劳十分,忧心过甚,到了期更是难捱。你是近卫的,平常可要好生看顾着大人。”
还没等我消化完,大人就着那节玉石动作起来,起初像是在恶狠狠地往里一样,咕叽咕叽地发出水声。大人也啊啊啊地起来,大止不住地抖,撞在桌脚。
我说着听见重物撞击声音云云,嘴上编着理由,眼睛却还盯着那帘子看。
肯定很疼。我一时没忍住,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大人。
他上衣服都散乱了,卧在桌椅的夹中,没穿黑色里衣,虚虚裹着外袍,半遮半掩地出口的艳色,一起一伏地剧烈地着气。靠着桌案,眼角染了水意,傍边掉了不少书籍,墨笔,而玉石镇纸却被丹枫大人拿着,一节在手上,一节埋在里。
那人却像是不满足的呻出了声,说“不够。”我化成灰也认得出这声音是谁的,分明是大人。而我惊疑不定之际,一阵风却将帘帐掀起,纷飞的珠帘间,我瞧见了大人的样子。
那染了情色迷离的脸,被血气蒸红了的,一张一合间却吐出话来让我赶紧。
平日里如翠竹般的背脊,此时变成被拉弯的弓弦,然后啪的一下断了。我听见丹枫大人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后仰的脑勺磕在了桌脚发出咚的声音。
人共度良宵。
我该帮帮大人的,大人怎么能坐在地上抚自己呢。梦里我掀开了门帘,走了进去,我闻见了大人上的莲香。
她听了一惊,就赶忙低声问我是不是见过丹枫大人的秘了。
“什么事?”大人的声音响起来,语气平淡如常但带了点哑,谁听了会觉得他与刚刚哭叫的是同一个人。
手指还没拿出来,骤然一摔就进的更深,大人惊着哭叫出声,口淅淅沥沥地往外吐出水迹。
匆匆将自己收拾齐整,我就去见了族里阅人无数的护珠人,问她是否见过族里有明明是男子样貌却多了一口女的。
我连声应好,心里却是想着如何让大人舒服,这也是近侍的职责。
但我知的远比其他人多,我见过数次大人屏退众人,俯在案上批阅卷犊,下一刻却不住地打起颤来,抿着嘴出细来。
我与其他侍从于大人也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