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提着那堆早点站在丹恒家门口的时候,景元依然感到忐忑。
确立关系只是第一步,如何维持这段恋情才是最重要的。景元很清楚丹恒只是半推半就地开始这段感情,他同意了并不代表他会和自己一样全神投入,一个把握不住,就会和一只狡猾的黑猫一样脱手。
没回的消息,不接的电话轻而易举地让景元心神不宁,这算是种甜蜜的痛苦。在丹恒接了他的电话之后,又迅速地烟消云散。
所以是shenti不舒服,不是故意冷落他,景元迅速被安抚了,听见丹恒的咳嗽和断断续续说话时的哑意,心再被揪紧。
几乎是一挂断电话后,景元开始盘算起要上门给丹恒送温nuan,虽然他本来就打算明天要去sao扰他。早早就休息了,应该没有吃饭,所以该带早饭过去;嗓子哑tou晕,是风寒感冒,常备药应该丹恒家里有,买点run嗓子的梨水吧;衣服穿得稳重点,显得可以让人依靠……
最后,见面第一句要说什么,景元斟酌了很久,在丹恒开门之后通通作废了。
冬日明亮但不温nuan的太阳光从丹恒背后照过来,他光脚没穿拖鞋,宽松的睡衣把他的shen形衬得很小。景元昨天早上还搂着丹恒舒舒服服地赖在他的床上,现在想起来心脏又开始鼓噪,shenti比大脑先一步行动把丹恒抱在怀里,感觉怀里像是抱了一坨ruan绵绵冰凉凉的空气。
穿得太少了,景元想,但他暂时不想放手,就这样松开丹恒。
景元情不自禁地去看丹恒的脸,他焉焉的,脸上带着点显而易见的疲惫,听见他的问询,只是温顺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景元感觉自己心被猫爪子轻轻地抓挠了一下,但他仍然残存了一点理智,记得生病的人不能chui风,抱着怀里的人往房门里挪。
丹恒发现自己可耻地无法对着景元剖白,至少他现在无法把景元推开,不受控制地贪恋对方的ti温。
成长过程中,丹恒经常因为外貌受到过分的“优待”,总是有人觉得他容易受伤。他并不喜欢被当成易碎瓷qi对待,但他昨天确实差点被人强行打碎了,而景元这点温柔此刻显得格外难能可贵。他被景元nuan乎乎的ti温包裹了,而不是赤shenluoti地放置在冷凉的空气里,一次次攀上非自己所愿的高chao。
景元磨蹭着一点点把他搂在怀里,挪到沙发边坐下,然后他起shen要去热早饭,松开了丹恒。丹恒惯xing回抓了一把,随即后知后觉地谴责起自己不合时宜的依恋情态。
丹恒清楚地知dao昨天的事情不是他的错,刃才是恶人,但他难以自抑地对于景元产生罪恶感,虽然他最初并不想开始这段关系。
他无法控制自己不胡思乱想,怎么才能让刃付出代价,怎么才能不伤害景元,他该怎么办?
带着ti温的大衣外套轻轻地包裹住他,景元不知什么时候又去而复返,“穿外套啊丹恒,自己的不穿就先套我的吧。”
景元直勾勾地盯着他看,金眸被阳光晕成蜂蜜样黏稠的琥珀色,丹恒能看见自己在他眼睛里的小小倒影,看起来十分茫然。
然后那倒影变大了,景元贴近了他,毫无征兆地yun吻他的嘴chun。丹恒想推开他,但手脚无力地像他真发了一场高烧,或许他其实并不想推开景元。
chun角被轻轻地tian舐了,那里昨天被布条勒得生疼。丹恒不知dao有没有被磨破,他希望景元发现点异常,然后他就可以顺势和盘托出。但没有,细细密密的yun吻落在他的chun周,景元接着拿she2尖去扫chunfeng,把那里弄得shi乎乎的。丹恒被他腻得觉得自己被黏人的猫科动物缠上了。
最后才是撬开他的嘴chun,但景元一改之前亲他嘴巴的腻乎样,直白地搅上丹恒的she2tou,xiyun他嘴里甜蜜的津ye。他的攻势来得措不及防,bi1得丹恒“唔”了一声。他的接吻经验少得可怜,除了完全算是意外事故的和景元的第一次zuo爱之外,就没有了。
但景元应该也没什么经验才是,可他现在却被缠得呼xi困难了。周围的一切都在远离,丹恒听见微波炉加热完成的“滴”声,然后又被水声淹没,只剩下交缠的chunshe2。
轻薄宽松的睡衣方便了景元的动作,亲吻心上人的时候,很难克制住自己完全不揩油。他手本来就握在丹恒上衣下摆,顺着钻进去能抚到腰上hua腻的pi肤。
他确信丹恒并不讨厌,景元手掌chu2及他pi肤的时候,丹恒只发出了一声嘤咛,细弱地像蚊子叫,在他怀里小小地颤了一下。景元认为这算是默许,他更用力地搅弄任他chu1置的chunshe2,然后放肆地抚弄丹恒的xiong膛。
在碰chu2到丹恒xiongru的时候,景元感到他怀里的人开始剧烈挣动。方才还ruan得像一团水的人,现在扑腾着要推开他的肩膀。
景元向来知dao见好就收,从善如liu地放开了丹恒。亲到了就不亏,他还浸在亲密的余韵里心神dang漾,想说点什么腻人的情话,却看见丹恒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他不由自主地端坐起来,“怎么了,丹恒?我弄得你不舒服了吗?”
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