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亲——既然原本是一,称之为血亲当然丝毫不为过,夹着枕生涩地抚弄自己的。这间丹枫当时急急忙忙租下的房间并不大,床铺到门口的距离并不远,凭借持明异于常人的视力,他看清了丹恒脸上的酡红,还有眼角的泪迹。
“好。”丹枫久违地显出了本相,另一条尾巴亲亲热热地缠上了他的,搅作一团。但丹恒显然没有满足,本尊在这里,他原先拿来充当安剂的抱枕,早就被他扔到了一边。丹恒不安分地卡进了丹枫的大之间,热的肉贴上了丹枫的子衣料,他现在嫌布料碍事了。
躺到的人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发出惊叫,“丹枫!你什么...”后半截却又被往批肉里钻的生生得下去,变成跑调了的呻。
明明是一样的动作,连尖都还没到,丹恒却为之震颤不已。因为眼前的人是丹枫,是同他共享一副面容的血亲。
好在他还是回来了,没有真的坐上离开的飞船。丹枫一时间不敢设想他就此离开的后果,丹恒会一个人缩在冰凉的床上度过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发情期。他转合上房门,掐诀用水阻挡可能出的信息素味,接着尽量轻手轻脚地走向床边。
又一轮热泛了起来,丹恒又觉得空,但丹枫现在在他眼前。他索将本相出来,放出尾巴去勾丹枫的腰。“怎么了,小恒。”丹枫停下手上的动作,分出神去问他。
丹枫也感觉呼不匀起来,明明他的发情期才过去没多久,那隐秘的热像是顺着他和丹恒相抵的进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应该已经上船了吗?”丹恒轻轻地嘟哝着。
丹恒磨着却又不满起来,肉里泛起意,只能又下重力去压丹枫的大。丹枫察觉他的不耐,就着位将丹恒推到回床上,然后去舐起的珠。
丹恒惊醒一样抓住他的手,刚想问丹枫怎么回来了,却被他一把揽进怀里。丹枫的怀抱里他的那莲香味充斥了丹恒的鼻腔,温渐渐地透过衣服传过来,他不再感觉寒冷。
“小恒,抱歉我回来晚了。”熟悉的声音却告诉他这并非虚妄。
丹恒才草草捱过第一场热,闭着眼调整过促的呼。丹枫被一路上赶来的凉风得冰凉的手捂在他额上的时候,丹恒还在愣神,怀疑是不是情热出的幻象。
丹枫,他唯一的血亲,现在在弄他的肉,他意识到这点,而意识到这件事比它带来的快感本更加让他难以
“解开衣服吧,哥哥。”他断断续续在丹枫的耳边念叨,有点不念到丹枫脱他就不停的架势,“解掉吧,解掉吧......”
“给你打的通讯一个都没接,我实在放心不下。”丹枫讲,“你分化了,小恒。第一次分化的发情期,抑制剂是不起作用的。”
“我帮你。”丹枫话刚落,落在背上轻拍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来,把衣物都推到口。
“很难受吧......”丹枫的声音听起来比他没好到哪里去,抖得像是风得落叶,“我回来了小恒,我回来了。”他重复了好几遍,手在丹恒背上轻轻地拍打,就像小时候给他哄睡一样。
“哥哥,我想看你的本相。”丹恒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除了刚从持明卵里出来的时候,那时他总喜欢拿自己的龙尾巴去缠丹枫的。这爱好或许可以追溯到更早,当丹枫出乎意料地再次在持明卵里活着醒来时,他上有的除了前生的旧忆,还有一条尚未清醒的持明孩童缠着他的尾巴。丹恒就小小地缩作一团挂在他的尾巴上,成了他今生第一个新的同伴。
有缺憾的闻不见信息素的味,但不妨碍他想清丹恒上发生了什么。他早该想到的,丹枫想,低迷的神还有间断的低烧,明明是分化最为明显的辨别标志。他却把所有都归结于剑伤失血的后遗症,丹恒迟迟不分化也让他放松了警惕。
而丹枫从来不能真正拒绝他,他们之间很快毫无隔阂。丹恒控制不住地在丹枫赤的大肉上,摩起批肉,带起一阵阵绵密的快感。他嘴里出点细,着上去磨丹枫一样的脯。丹恒和丹枫的形本来就差不了多少,虽然丹枫略长些,但丹恒起子还是能无误地对上他的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