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萨×唐凛云
午后天热,客栈里几乎没有人。阿依萨独自坐在方桌前,把两斤冷切牛肉细细吃完,又叫了坛地窖里起出的好酒,chu2手阴寒,倒出来色泽幽碧、酒香馥郁,喝得他暗赞一声好。
从大门望出去只有黄沙万顷,烈日将整个沙漠烤得一片白。阿依萨眯起眼睛,一边用shi布将手指ca净,一边吩咐小二去后院喂喂ma儿,等天黑后就可启程赶路。离日落约莫还有两个多时辰,当真难打发。他站起来往楼上去,一面走一面松动jin骨,闲来无事,那唐门也该醒了。
唐凛云只醒了一半。空气太干燥,晒不到太阳的室内其实阴凉得很。阿依萨推门的声响惊得他迷迷糊糊地打了个抖,糟糕,昨夜那趟镖!唐凛云猛得睁开眼,条件反she1般地要摸武qi,却发现双手被紧紧缠缚,gen本挣不脱。他趴跪在床上气chuan吁吁,阿依萨踹上门走过去,扯住唐凛云柔顺的黑发在腕间绕了几转,拖他起来:“想跑?”
唐凛云抿chun不语,手上暗暗用力,却忽然被拽过去掰住下颌。这个shen材魁梧面容英俊的明教直着一双幽绿的眼睛瞧他,唐凛云面黑如水,那双眼却凑得越来越近,几乎能看清其中倒映出一个被牛pi绳五花大绑、半shen赤luo的自己。唐凛云不由得houtougun动,被阿依萨凑近的ti温tang得肌肤颤抖,手指已有些绵ruan,仍徒劳地攥住绳结不肯放弃。
阿依萨笑了笑,直起shen来,也不去guan唐凛云仍是小动作不停的双手,自己从腰间卸了酒nang,扯得他脖颈后仰,ying灌了几口进去。唐凛云被呛得不住咳chuan,颧骨上泛起一片红晕。
“啧,好酒都叫你浪费了。”阿依萨收回酒nang猛灌了几口扔到一旁,随手一扯,将自己shen上的衣袍脱得jing1光,lou出赤条条的jing1壮shen躯来。唐凛云垂下眼眸,不自觉地并拢双tui,那酒太烈了,烧得他小腹一片火热,tou也晕得很。他尚未平稳呼xi,又被阿依萨伸手掐住脖子抬起tou来。入眼便是一gen沉甸甸的阴jing2,仅是半bo就已经tang得厉害,guitou饱涨,贴到他chun边脸颊上,吐出晶莹的粘ye。
唐凛云死死咬紧牙,黑眼睛淬了火一样瞪住阿依萨,好像要将他一刀刀切碎杀死。
“啪!”阿依萨反手甩了一个耳光。他手极重,唐凛云被打得歪过半边shen子,口中一片腥咸,脸正火辣辣地疼,阿依萨就又将他拽了回去,在他张嘴咬人的同时眼疾手快地卸掉了下巴。
唐凛云xiong膛剧烈起伏着,hou咙中发出han混的咕噜声。阿依萨一边伸手拧他早已ting立的rutou,一边扶住阴jing2在他嘴chun上涂抹,问:“不爱吃?”他随即换了手指,探进唐凛云无力松开的口腔,挟住他的she2tou来回搅,时而拉扯rou弄,把他两ban嘴chunnie得殷红发zhong,水淋淋的。
阿依萨这才满意地收回手指,在唐凛云泛起五个手指印的右脸上ca净口水。这小子白得厉害,被红zhong的指痕一衬简直艳丽非常。他静静盯着阿依萨,耳gen红得滴血,整个下chun都在轻轻颤抖。
阿依萨嗤笑dao:“she2tou倒ruan。”
他言罢不再多话,直接nie住唐凛云下巴将阴jing2撞了进去。第一下便撞到左边上颚,唐凛云左眼一酸,刷刷往下掉泪。阿依萨一面拿手指给他揩掉,一面退出一些重新往里cao2。
他的阴jing2同他本人一样壮硕结实,堵在唐凛云口腔里像一ju要夺走他xing命的凶qi,sai到最深chu1也仍有半截lou在外tou。阿依萨抚摸唐凛云的hou结,手指有力地来回按摩、帮他放松。阴jing2则在他口腔里来回进出,将嘴chun撑得又薄又圆。口水难以吞咽,只能随zhushen抽插时溢出一些,顺着嘴角淌下。
唐凛云几乎无法呼xi,他被憋得xiong口起伏,两眼都睫mao轻颤,挣扎着不愿掉泪。阿依萨不再拧他的rutou,把手收回到他后脑chu1攥住长发,扯着唐凛云的tou颅pei合自己下shen,不断抽插。
离他靠得太近了,唐凛云脸颊发酸,鼻间全都是酒味和说不出来的情yu气息。
他努力睁眼去看清这恶徒的长相,却在撞击中难以聚焦。阿依萨的guitou卡在他houshe2尽tou,一寸寸艰难地往里sai。
唐凛云因窒息而满脸通红,被捆绑已久的四肢陡然从麻木中恢复了知觉,又酸又ruan,他竟全靠阿依萨的依托才没有顺着他大tuihua下去。唐凛云心中恨得要死,被玩到红zhong却又被弃之不顾的rutou奇yang无比,下shen已ting立的阴jing2被他竭力弯腰想要藏住,却只感受到后xuechu1一gugu淫ye涌出,黏shi了布料,难受至极。
阿依萨似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