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都抽了出来,只地着他,蹭着他的会阴,可他后早被得大开,一时合不上也填不满,叫他难受得不行,连声叫着子明,可也只换得落在肩上脖颈的吻。吕蒙见他实在茫然,便搂着又提醒几句。“仔细想想,你我现在什么关系…?”
陆逊一怔,接着连上都泛起红,嗫嚅着吐出两个模糊不清的字。“……夫君。”
吕蒙却想着以前被压着背书考试的日子,心思更坏起来,松手让他自己扶着床边,让他再说一遍。陆逊却涨红着脸,死活不肯再松牙关。吕蒙也意识到爱人的薄脸多也就能玩这么一次,倒也不遗憾,掐着他的便再次毫不犹豫地进入。陆逊低声息着,发,险些跌下去,吕蒙便干脆捞起他的子,乱七八糟地在他背上也印下许多痕迹。
房间内一时只充斥着两人的息声和微妙的拍溅声。陆逊晕乎乎地问出了声,吕蒙便拽着他的手去摸两人连接的地方,摸得陆逊一手水痕,竟是他内淌出的爱。“是伯言的子厉害,连垫着的衣服都了。其实我们平时也不需要这么多香膏,本来怕你不适应,现在看来还是我多虑了。”
陆逊被他的荤话讲得呼一滞,竟眼前一白,脑中嗡鸣一声,直接了出来,连带着后的小也忍不住收紧,密密地裹住吕蒙的那巨物,涌出的爱正在那感的上,绞得吕蒙也终于受不住,尽数在了最柔的深。在外行军禁许久的量自然也不是常规可比的,陆逊只觉得那的一阵阵地灌在他深,恍惚间以为总也不得停,哪怕终于浇灌完毕,吕蒙也没把东西从他子里抽出,只贪婪地埋在他后颈,嗅着汗水蒸腾出的气和香混杂出的暧昧气息。
陆逊被他得魂都要飞走,此刻终于得了片刻歇息,张口息着被吕蒙囫囵翻过。吕蒙看着爱人双目失神,面飞红霞的模样,又见他双微张,口中粉色也若隐若现,实在忍不住又覆上去,发狠地吻着他朝思暮想的,亲得陆逊嘴角都溢出涎水,惊恐地发现插在子里的那东西不知何时又起来,此时又开始不安分地在他口磨蹭。
“哈啊……吕…子明,你怎么又…!”
吕蒙无辜地抬看他,伸手帮他抹了嘴边的水迹,又抓起他的手扣住。“我此次外出可快有一年了,憋得我好难受,一次哪够啊――伯言,好伯言,再帮帮我吧,帮帮我――”
大概两人交往的这十年里吕蒙最没变化的就是这无赖的撒语气,面上是眼巴巴地看着陆逊,下却早不安分地乱动起来,乱七八糟地戳着早已被得松的口。陆逊被他求得伸手直捂脸,稀里糊涂地便又点了。吕蒙心里得意,干脆得寸进尺,彻底抬起对方的一条,将那下春色一览无余。原本紧致的被非人的尺寸成了个可怜的圆,隐隐还能看到粉色的肉,收缩着吐出些混着清的白色浊。陆逊被他掐着,想要遮掩也不行,羞耻得眼圈都有点发红,伸手徒劳地遮挡着不许他看,却被吕蒙一把攥住手腕,直直便了进去,惊得他仰起脖颈,无法自抑地发出一声颤动的呻。吕蒙却没因此停下动作,反而进得更狠,得陆逊的子也跟着上下起伏,间出的声音也破碎不堪,随着无意义的话语跌落在床上,化为汩汩的在内被翻搅着,撞出他这辈子都没听过的淫靡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