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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景象对于没有经验的中岛敦还是太超过了。白虎少年呼一窒，下意识将动摇的目光从太宰治上移开。

        可是太宰治再一次打断了中原中也的话。

        所以现在需要的事情也很清楚了――

        “你真是疯了。”他慢慢地说。

        太宰治抬起，对织田作之助张开口展示了一下自己被涂满白的，这才将它们咽进肚子里去。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感受着那一小堆黏腻而温的东西挂在自己食的古怪感。随后他出了一个微笑。

        “疯了吗，或许在你看来是那样吧。只是那又如何呢？”

        不是应该叫首领吗？中岛敦不确定地看了一眼边的中原中也。

        “喂，我说你这家伙别太――”

        “我要了，太宰。”

        “呼、哈嗯……”

        中原中也用难以言喻的目光看向太宰治，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跪在那里吃别人的家伙其实应该是某个他所不认识的人。

        “我很喜欢织田作扇我耳光，不可以吗？敦君还真是不懂成年人的情趣呢。”

失败。

        中原中也的脸立刻扭曲了，他忽地站起来瞪向坐在首领位置上的织田作之助，把手握得咯咯作响。

        “我知啦，织田作。”

        ――嗳嗳？是情趣吗？

        太宰治确实是想再张口回击什么，或许是嘲讽，也或许是转移话题――但在那之前，一直沉默着看着他们对峙的织田作之助突然抱住了太宰的后脑向自己的方向压去。

        这一次中原中也真的嗤笑出声了。“……情趣？我可不知你什么时候有了受的小病。你这家伙不是最讨厌疼痛了吗？太宰，你还真是能为了那个家伙说些可以一眼看穿的假话，情深义重得我都要吐出来了。”

        “那么现在我也可以帮忙‘满足’你。”中原中也冷冷地说。他顿了顿，见太宰治没有回话，便又说：“没有话说了吗？”

        他俯下亲了亲织田作之助漉漉的阴，珍重得像是在对待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直到最后，太宰治都没有回。

        在剑弩张的气氛中，作为漩涡中心的另一位主人公，织田作之助平静地说出了这番话。

        “唔……！”

        “太宰先生……”

        “中也以前不是也没少揍我吗？说不定我就是为了享受痛苦而故意激怒你呢？”

        那是一个所有男都明白的信号。

        “退下吧，中也，还有敦君――这是首领的命令。”

        他低下，重新住织田作之助的阴前端，用尖拨弄着已经濒临极限的眼，直到属于织田作之助的腥膻滋味进他的口腔。

        太宰治笑了笑，虽然他知中岛敦并看不见这个笑容，于是他将自己伪装出来的笑意注入了自己的话语。

        太宰治在中原中也和中岛敦二人面前浑不在意地息着握住了织田作之助的阴，用一下一下地舐起渗出前列的眼。

        涨大的磨蹭过太宰治的脸颊，歪着插进耳和侧脸的发丝。一的前在太宰治的和耳畔划下了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