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允诺过会给太宰治整理思绪和盘托出的时间,织田作之助自然不准备在现在就bi1问出自己确实很在意的那个答案。
与之相对的是,他下达了真正作为“所有者”之后的第一条明确的命令:
“太宰,把ku子脱下来。”
明确的命令同样包han着明确的意义。毫无疑问太宰治已经理解了那个意义。于是那个青年首领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大概是想象到了服从这个要求后会遭遇什么。
“……我知dao了。”
在简单的应答后,太宰治拉开没有掖在ku腰里的西装外套,将手搭上了里面紧锁的腰带。灵巧纤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解开锁扣和拉链,将熨tang齐整的西装ku褪到地板上。他似乎惯来是不爱穿内ku,在西装ku下便别无一物,只有一卷从小tui连绵到大tuigen的医用绷带。
正如他隐约有所预料的那样,织田作之助接下来的指令随之而来。
“背对着我跪下,自己扒开屁gu给我看。”
肉眼可见地,太宰治的双tui因为羞耻而夹紧。他赤luo着下shen慢慢走到织田作之助shen侧的空地,背对着他趴伏在手工地毯上。青年的tou颅紧贴着地毯细密柔ruan的绒mao,腰bu下塌、双tui向两侧打开、屁gu高高向上撅起。随后,他抓住自己的两个tunban向两边扒开,把那个干涩的、看起来从未被任何人使用过的秘xue展lou给自己的“友人”。
“zuo得很好。”织田作之助说。他伸出食指随意抚摸着太宰治tunban间那环还从来没han过肉棒的括约肌。因为tun肉正在被太宰治自己用力扒拉开,那个肉环也被拉扯着张开了少许。在织田作之助的手指chu2碰到它的时候,太宰治的括约肌紧张地翕动了一下。
可也唯有这点反应能看出来青年内心的不平静了。
看来就算现在被cao2了也没有什么怨言啊。那么就这样zuo吧。
这样想着,织田作之助也这样zuo了。他同样解开了自己ku子的拉链,只是没有像太宰治一样把整条ku子都甩到地板上。红发青年把里面的棉质内ku往下扯了一小截,掏出了稍微被眼前的色情景象唤醒的阴jing2。
太宰治显然是听到了来自于shen后、来自于织田作之助kua下的声响。他几乎立刻明白了那到底意味着什么。于是织田作之助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密闭的肉xue再一次不安地翕动了一下,倒是也看不出到底是在期待还是在害怕之后要发生的事。
“……织田作,runhua剂在办公桌右数第二个抽屉的暗格里。”太宰治小声说。
织田作之助依言起shen去摸索了一下,果真在抽屉的夹板里摸到了一个暗格,从里面掏出了一支全新未拆封的runhua剂。
“已经提前zuo好准备了吗?”
“……因为织田作让我给你口交过,所以在想或许有一天织田作会用得上。”
真是贴心。织田作之助不知dao太宰治是抱着怎样复杂的心情准备好这支runhua剂的,但至少这确实方便了他接下来的行动。
shi溜溜的黏腻yeti从细guan中噗叽噗叽地挤出来,落到太宰治的腰窝上。或许是因为那些runhua剂比起人ti的温度来说实在太过冰冷,太宰治的shenti抖了抖,把汇聚在腰窝的那一团透明的粘ye甩到了自己的tunfeng间。
织田作之助就这样看着它们慢悠悠地淌过太宰治的xue口,把那个小小的肉环涂得晶莹剔透,又看着他们一路往下爬,途径太宰治的nang袋hua落到已经开始抬tou的jing2shen上。
“你已经ying了,太宰,”单纯是出于困惑和确证,织田作之助问了一句,“你和那个你透过我在看着的人是朋友?”
“透过织田作在看的人……原来是这么想的吗?”太宰治没有反驳或是辩解,只是低低地苦笑着。“是,我们是朋友,最好的朋友。”
这样啊。织田作之助平淡地点了点tou。也许在正常的朋友间就是会这样也说不定。那么也就是说,太宰只是想着自己ma上要被shen为“友人”的他cao2屁gu就忍不住bo起了吧。
织田作之助想着,也把这句话问出来了。
“……唔。”太宰治那模样看起来活像是想把自己的脸闷死在围巾里。
于是在织田作之助眼中,太宰治的阴jing2又bo起了一些。说实话,这幅景象实在有些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