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合上了。
“那么太宰是个相当方便的‘朋友’,能够主动跪下扒开拜托别人插进来的朋友,就算是我也只在情色和诈骗场所见到过。”织田作之助听出自己说这些话时的声音有些奇怪,太宰治大概也听出来了。理论上应该是情色和诈骗场所上司的男人无力地笑了一下。在笑的时候他的嘴也没有离开织田作之助在他脸上起的阴。
太宰治的嘴贴在织田作之助阴底端的包上,被挤压到变形的按在上面翕动着。
织田作之助用一如既往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音调打断了他尚未出口的那些话。
作之助说。
那他已经品鉴过数次的、友人的阴闯进了他的咙,深入到太宰治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食和都被撑到有些变形。说实话,在它插进去时太宰治连呼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了。因为已经全没入,织田作之助的袋紧紧贴在他的眼上,两个袋口的中线恰好挤在他的鼻梁左右,将零落的几红艳艳的下发刮在他的上。
现在也只不过是把那些用在别人
‘嗅闻织田作的气味就能够起的练习’――以太宰治亲口说出的理由为借口,织田作之助的阴再一次深深嵌入了青年首领的咙中。只是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并不是单纯出于享受快感而进行的行为,反而更接近于宣。
别多余的事,也就是说眼下的口交确实只有‘练习’的义了。太宰治难得感觉有些苦手,毕竟他之前在随口提起的时候也只是在心里的计划表中写下了这个预定,并没有想过自己会需要一步到位。要达成这样的结果一般都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主要是要让神经元本能地过中间的链条、过闻到气息时因此想象出它带来的旖旎记忆从而唤醒的过程,直接导入并习惯“嗅闻等于快感”的等式。
织田作的尺寸还真是雄伟。太宰治有些走神地想。被撑到酸痛的脸颊努力包裹按摩着口中着的肉棒,可他却因此得到了一次抽击在膛上的巴掌。
作为拷问的大师,太宰治很清楚人的想象力拥有多么广博的能量,对于如何人为构造条件反也有充分的心得。
织田作之助不知太宰治究竟在为什么而歉。只是他忽然失去了对话的望。他后退了一步,对太宰治指了指面前的办公桌。
“――躺上去。”
太宰治没有闭嘴,他抓握织田作之助的力变得更大了。“织――”
这样的风景明明在不久之前才刚刚见过,可是这一次却有了截然不同的感觉。
“别多余的事。”织田作之助警告。
织田作之助解开链,拇指嵌入腰侧的线将西装和内一并向下扯了几分,任由自己的阴弹出来在太宰治脸上。他握住自己阴的动了几下,将上面的涂到太宰治的额上。
“抱歉,织田作。”他说。
太宰治没有否认。
“现在你可以说话了,太宰。那个‘朋友’也曾经对‘你’过这样的事吗?”
“你会竭尽自己所能合我对你的调教,听从我下达的一切命令。这是你刚刚出来的承诺――还是说你连这个都不到?”
鼻尖摩阴的瘙带着点微弱的刺痛,严格来说算不上好受,只是在有对比的情况下这点痛觉就会被直接扫到“可以忽视”那一栏的文件夹里,连碎纸屑的重量都算不上。
“……没有。但是如果织田作想的话,我大概也不会拒绝。”
“既然要练习,那么太宰就一直这样到起为止吧。”
在插入进去的时候,织田作之助如是说。
此时太宰治正仰面平躺在办公桌上,脑袋从桌子边缘垂落下去。在织田作之助要求他摆出这个方便深的姿势时太宰治就大概猜到了自己接下来要的事大概是什么了,而事实也证明他的猜想完全正确。
“就像现在一样?”
“咕啾、咕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