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是一件细水长liu的工作,天下大bu分自诩艺术家的调教师都会这么回答。至于那些飞速出品优质nu隶的调教师总是以压榨nu隶的潜质和寿命作为代价的。
虽然算不上什么艺术家或是调教师,但是将太宰治的shenti调教成最初说好的“无法离开织田作之助的shenti”也花费了织田作之助足足大半年功夫。又是通过长时间的口交作业让青年的hou咙适应深hou的口感,又是将jing1ye注入饭食或是咖啡来让太宰治的shenti习惯饮用,又是把完全bo起状态的倒模镶嵌在座椅上再给太宰治的西装ku后面开个dong――总之现在太宰治可以熟练地认出到底哪一gen才是织田作之助的生zhiqi了,可喜可贺。
为了测验这一点,太宰治直接拜托中岛敦扫dang了横滨的所有成人售货亭,买下了几千gen尺寸形状不一的假阳ju。织田作之助偶尔会从里面抽选十几gen再将自己的阳ju倒模混入其中,把它们一gu脑钉在墙上排成一排,蒙上太宰治的眼睛或是让他张嘴去一一吃过,或是让他用屁gu一点点辨认。
在最初的几个月还时有错漏或是踟躇,但是近来的三十次随机测试中太宰治已经可以用近乎秒答的速度判断出正解了,叫出答案的速度简直比碰到ma尔福touding的分院帽还要迅速。
“唔……这gen是主人的,而且是‘真货’吧?”
dai着眼罩的太宰治只是亲了一口面前的阴jing2就笑了起来。
替换了硅胶倒模位置的织田作之助没有收起自己特意弄到完全bo起的阴jing2,顺着太宰治的话应答下来:“真厉害啊。是怎么认出来的?”
最近特地给假的那一genzuo出了加温和she1jing1系统,还花费了高昂的价格zuo成了类似真人pi肤的手感,就连气味也好好用jing1ye浸泡过,为了防止太宰通过听觉作弊在事前还用了拷问用的特殊耳saisai住了青年的耳孔。准备充分到这种地步,按理来说应该无懈可击才对,可是太宰治却总是能够认出到底哪一gen是真货、哪一gen又是仿制的家伙。
太宰治的回答也一如既往。
“――这种事情只要亲一下就知dao了哦?”
青年首领鼻尖凑到织田作之助的jing1孔上轻轻耸动一下,xi气的时候仿佛骨tou周围的空气都被抽走了一样略有些发冷,但是那点幻觉一般的清凉很快就被温热的吐息所取代。
“这方面的检查也请主人验收哦?”
织田作之助没有动作,也毫无言语,笔直地矗立在太宰治面前任由青年用鼻子xi取来自他kua下的空气,如发情期的野兽一样嗅闻着他生zhiqi的味dao。双手主动背到shen后,跪在地毯上的膝盖大大张开着分到两边,坦然地lou出kua下那gen尺寸和重量都不输于织田作之助的阳ju。
那就是织田作之助接下来要验收的对象了。
在亲吻前一gen硅胶玩ju的时候那里还毫无动静地打着瞌睡,ruan塌塌地和nang袋蜷缩在一起,可是只是稍微闻了闻织田作之助的下ti之后那gen男gen就已经斗志昂扬地bo起了。太宰治没有去tian舐或hanyun那gen贴着自己脸颊的阳ju,只是在一片黑暗中用力呼xi着,让织田作之助的气息侵犯着他的鼻腔和大脑,将他的嗅觉变成第二个前列xian。
“呼,唔!”
太宰治浑shen颤抖了一下,跪在织田作之助面前she1出了今日份的一缕jing1ye。稀薄到只余浅白色的jing1水jing1准地越过织田作之助双tui间的feng隙,she1到了地毯上。
这项修炼看起来也已经算是完成了。
织田作之助随手拿起手机拜托了那位拥有随时进入首领办公室权限的橘发干bu送来两条换洗的西装ku,不出意料之外地获得了对方一连串破口大骂。
他平静地挂断了那通电话。骂到一半的句子在空气中戛然而止。
“主人,这样中也可是会气到爆炸的哦?”太宰治吃吃笑着。
“是吗?”织田作之助疑惑地问。他会疑惑也是正常的,毕竟他的经验是――
“喂!你们两个混dan!衣服给你们放到门口了!”中原中也依旧饱han愠怒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我可是黑手党的干bu!不要老用这种送衣服的工作打扰我!”
“多谢。”织田作之助对着门外说。门外故意磕在地板上的重重踢踏声慢慢远去,这大概就是中原中也的回应了。
“那么主人今天的检查也zuo完了,接下来要zuo什么吗?辨认主人的能力和无chu2碰she1jing1的技能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只靠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