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群忍着刺痛,把人搂得更紧,脖子上失的血是他向心上人献祭的祭品,他甘之如饴,这正是他梦寐渴求的。
赵锦辛了许久,直到那颜色逐渐浅淡肤微微红,轻轻干净上面多余的血渍。
“你总是骗我,总是骗我。”赵锦辛气急,一侧咬上那片光洁白的肉,尖锐的利齿刺破肤,熟悉的甘甜进嘴里。
“好吧,是被人打的。”男人坦白,两人姿势亲密,赵锦辛咬完后想离他远一点,邵群偏不让,紧搂着他的腰把人按在怀里。
“你是不是了什么?你说啊?”他眼里雾气渐,眼角,有晶莹破碎的东西溢出,那条摆在眼前,跟捶在他心坎里一样。
“谁会打断你一条?谁敢?”他气自己会心会难过,又气男人三番两次把自己搞成半死不活的模样。
难怪爸爸不阻止他进来,原来他断了,断的是当初受伤的那条。
他弯起嘴角,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背影,丝毫不在意底下是寒光冷箭或者刀山火海,温柔的应声,“好,是不是我下去了,你就会原谅我?”邵群就那么微笑着移动,在赵锦辛瞳孔紧缩里一步步靠近窗边。
“其实我昨晚就来了。”邵群说话呵出的气在他耳边,热乎乎的,没有令他难受的玫瑰花味儿,他小心了一口,居然和自己上一样的冷香,淡淡的血腥味儿混入其中,他的心又开始乱。
“傻,你他妈的…”他用力深,对着男人那示弱又讨好的样子不知要怎么发作,紧着干巴巴地骂了这么一句。
徨紧张,一时也没注意到那脚步声有什么不对。
他们此刻位置在二楼,窗外面是成片成片的仙人掌,每一刺在邵群瞳仁里闪着寒光,跟利剑钢刀一般。
“我昨晚就跪在那里。”他指了指窗外面,那一看不见的地方,赵锦辛知,那是大门的位置。
“我错,是我不好,别哭,宝宝别哭!”邵群见他落泪心痛不已,恨不得把他进里,好好保护起来,不再让他伤心。
“如果我刚才不阻止你,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下去?”眼尾的,有自己的泪痕也有男人尖留下的水迹,眼尾那块肤温度高得发。
男人不松手,赵锦辛撞进他怀里,听到男人的一声闷哼,“怎么?碰到伤口了么?”邵群看他一脸紧张模样,很想吻一吻他的,思念赤展现在眼里,是刻骨的念想。
“好喝么?够不够?不够再咬深一点儿!”邵群微微笑着,伸长脖子等待着,可是赵锦辛已经不想咬他了。
“对不起,我不想让你难过,但有些话我不能不说,有些事也不得不。”
“……”
“宝宝,要怎么才肯原谅我?”男人低沉微哑的声音在他背后,穿透耳敲击他的心。
“没什么,不小心摔的。”
“没事。”
“是!”短短一个字,他毫不犹豫,跟不要命的保证。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谁敢打你?”赵锦辛对上他的眼睛,金黄色的光线折进来,男人的侧脸沐浴在这片变换的光晕里,看起来十分迷人。
“你昨晚就来了,跪在那里?”他笨拙的重复男人的话,嗓音轻,脑瓜子里搅成一团浆糊,无法思考,没有注意到男人越来越靠近的脸。
“我都已经不爱你了,你干什么还要过来,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吗?”他的确心了,但是他嘴。
“你不是说我下去你就肯原谅我么?”
“别站在这儿。”赵锦辛呼一窒,维持着抱他腰的姿势,两人纠缠在窗边。
赵锦辛及时阻止了他,“你怎么了?”他这才注意到,拄着拐棍靠在窗边的人,一条上打着石膏,高大的影把窗遮住一半,屋内光线暗了暗。
嘴用力一,美味的汁水源源不断进入咙,进他的胃里,与他的血肉合而为一。
男人却笑了,在他好看的上快速偷得一吻。
窗全开,他怕男人真的会听了他的话,所以拉着他往边上退,直退到墙角,低看打着石膏的。
片刻失神后他想到了什么,爸爸为什么急着叫自己回来,回来后立刻收了他的电话把他禁,爸爸为什么突然对他的态度变得奇怪。
“本来就是你的错,我已经要把你忘了,我要放下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他了鼻子,狠狠抹掉眼角的泪珠,邵群快他一步,低去他眼角的,入口的味咸苦。
赵锦辛的嘴巴比脑子快一步,他听到自己说,“你从这里下去。”
直到上一,男人着他的小心的了,赵锦辛用力挣了下。邵群靠着墙息,脸色白得吓人,那一声痛苦低没能逃得过赵锦辛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