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着急?我又不会跑了。”邵群失笑。
赵锦辛三两步跑上楼,满心欢喜推开房门,一看房间里空空如也,料想着这个时间邵群会去哪里,无非是复健室。
大厅里人多,空气不见得多好,赵锦辛抽空想去院子里透透气,正好他爸被老友缠着走不开,赵锦辛想,不如就此开溜。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趁他爸和别人聊得投入没注意,赵锦辛一踏出酒店大门,立刻不停蹄地往家赶去,什么酒会,都是浮云。
赵锦辛不知他爸是故意放水,跑回家的时候额冒出许多汗,越接近那栋楼心里越着急,会情郎的脚步刻不容缓。
这些天他算看明白了,邵群前前后后砸进集团上百亿,这不是随随便便的小数目。
男人略略低,视线灼灼,他上的荷尔蒙很快蒸腾,赵锦辛接受到邀请的信号,天雷勾地火,也不知谁先开始,碰上像分不开的橡胶泡,重重黏在一起,烈绵。
像蚌壳撬了边,对那两个人的小动作开始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他们不在自己面前出什么失格的事情来。
“啊,我去透透气!”
眼看着人进一辆车,一个漂亮的转弯,车屁便不见了,男侍叹着气抱着那价值不菲的白色高定一脸可惜。
邵群满大汗,见到赵锦辛站在门口,立刻从仪上下来,往门边走来,他迈步动作不大,每一步走得慢且稳。
赵锦辛推开复健室的门,邵群果然在里,上半的绷带早已拿掉,拐杖也不再使用,现在他如履平地,只不过还需要加强肌肉和环节功能的恢复。
赵荣天恨铁不成钢,他岂会不知儿子逃得快,有什么办法,得住人不住人心。
“没事,我等你回来。”相隔得远,也不能什么,真没意思,他福至心灵,也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别人忙着推杯换盏拉拢关系,只有赵公子一人深觉无聊想提前离场,赵荣天看他看得紧,他只好抱着手机去扰邵群。
“你去哪儿?”
宴会一如既往地无聊,不是在哪里,一样改变不了的虚情模式。
一边是利益,一边是家族声誉,权衡利弊,他不到接受,却也没有刚开始反对得那样激烈。
速度快得后面有人叫他他也没空搭理,越叫跑得越快,男侍手里拿着他的外套追出十几米远。
背景是明光灯亮的宴会大厅,他把镜偏了偏,对着镜单手支着下巴,红齿白,由于喝过酒,脸颊微红,眼里波光粼粼,有几分语还休的意思。
这天赵荣天带着他去参加一个私人酒会,来的都是圈子里关系好的,价地位高的,赵锦辛兴致缺缺,打完一圈招呼便坐在一旁不动了。
“哥,爸爸今天没空我们,我们抓紧时间。”他不敢挂在人上,只能靠着他的脖子缓住不稳的气息,邵群上汗水里混着淡淡的冷香,荷尔蒙遮不住地乱蹦,他在那的肩窝里蹭了蹭。
拍完照片那边的人久久没有回复,他收起手机站起,今天来得时候穿的外套不知丢在哪里,他只穿着一件衬衫乱跑。
俊美的男人抱着漂亮的青年,宽阔坚实的膛刚好包裹住他,这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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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复健室,也不过是家里的健房,一楼有个很大的房间,赵锦辛偶尔用一下。出于安全考虑,赵爸不怎么放心他和这些冷重机打交,以免磕磕碰碰的。
――哥哥,宴会真够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