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
刘彻睁开干涩的双眼,凭着昏暗的一豆烛光,环视良久才勉强辨认出这里是五柞gong。刘彻正待发火gong人们如此不上心,连基本的照明都无法保证,却突然听到低沉的笑声。
昏黄的烛光被来者遮蔽,在屏风上形成一daonong1黑的侧影,仅仅只能看见shen形轮廓,刘彻衰老的心脏也怦然心动,那是,卫青!
卫青踏着哒哒的足音,不急不缓绕过屏风,带着明显的笑意向刘彻投来注视。卫青没有披甲,着一shen寻常的玄色深衣。深衣周shen遍布繁复的花纹,在微弱的光源下也反she1出点点柔和的光,只一看就知是价值不菲的衣料。可刘彻看着这shen衣服就莫名的烦躁与厌恶,想把它撕碎。
像是知晓了刘彻的心意,卫青开始解自己衣服上的系带,修长的手指翻飞,将薄薄的衣物一层层蜕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卫青熟练地跨坐到刘彻大tui上,他摘去自己的发冠,掷之于地,长长的发丝披散下来,搭在肩tou。并不是全是青丝,为数不少的霜白银发夹杂其中,混成衰败的灰色。
卫青双手捧起刘彻的右手,专注tian舐他的手指。此时刘彻才发现,自己的手背干瘪cu糙,青jin高高凸起如虬结的老树gen,空dang耷拉下来的pi肤形成一daodao沟壑,片片老人斑点缀其间。卫青却像什么都没看到,如同过去无数次zuo过的那样,将这手指一gen一gen濡shi,然后引导着拉到自己shen后,为那chu1蜜xuezuo着扩张。久未使用的密地干涩紧致,干瘦的手指sai进去与枯枝几无差别。
卫青发出难耐的chuan息,眉峰蹙起,眼帘低垂,长长的羽睫在睑下投出一片暗色阴影,眼角的纹路向两边延伸如冰面上细密的裂痕。即使不适,卫青依旧尽量放松后xue努力吞吐着刘彻的手指,同时不忘用手掌握住刘彻kua间蛰伏的男gen上下lu动。
他就不怕我已经ying不起来了吗?苍老的刘彻低低笑出声。虽然有些违反常识,但他依旧ying了。刘彻撤出手指,拍拍卫青的tunbu,卫青乖顺的从刘彻shen上抬高一点,自己扶着刘彻的男gen对准扩张开些许的后xue,缓缓坐了下去。
依然滞涩的xue肉将刘彻绞得生疼,竟让他忆起当年给卫青开苞的刺激。卫青shen形与年少时一般瘦削,但骨架大了不少,带着几分久病后的苍白。当然与此时的刘彻相比,卫青还是要健壮不少,他手掌本来撑在年老的帝王xiong口,但在被肋骨硌到后,许是怕生生压折朽木般的骨骼,他将手臂改放到刘彻的shen侧。
似没有痛觉,卫青强行坐在刘彻kua上起伏,chang肉与男gen拉拽了几个回合后,竟有温热的腥红yeti一点一滴从xue口liu出,如红梅落雪,而卫青脸上还是挂着未曾改变的微笑。
刘彻有些厌烦,他浑浊的眼眸变得幽深,额上生出双角,两颊生出髭须,枯瘦的手掌变成同样枯瘦的龙爪,双tui变得极长,这名人间的帝王异化为一尾龙,而不变的是,这龙依然苍老垂死,金色鳞片黯淡无光,有些地方的鳞片甚至已经脱落。
而在看不到的地方,龙形的阳物也发生了异化,上下一般cu大,toubu分叉,jing2shen上满是细鳞构成的倒刺。突然膨大的孽gen将卫青的后xue撑得更开,分叉的toubu如小锤重重碾在卫青的前列xian上。卫青的腰bu不可抑制地开始颤抖,失了力气难以再动作,可如今已经由不得他了。
刘彻长长的龙尾从卫青的腰bu开始缠绕,一路向下,末端紧紧缠在卫青左边的大tui上,将其缚得动弹不得,龙腹间生着五只龙爪,一只掐着卫青的右tui让他双tui无法并拢,一只龙爪用尖利的指甲拨弄卫青xiong前的小小ru果,两只龙爪紧握卫青两胁,迫使他随着自己的意愿上下运动,最后一只龙爪探入卫青的双chun间,挑动他的ruanshe2,强使他无法继续那令人心烦的微笑,只能从hou间漏出更多的呜咽与呻yin。
刘彻整条龙都挂在了卫青shen上,带着ruan刺的龙gen不断刮刺着min感的chang肉,让此chu1水泽变得丰沛。changye噗叽噗叽被活sai运动打成白沫,被带出到xue口chu1堆积,又被贴近的龙腹打散。生着冰凉鳞片的腹bu摩ca着卫青被挤压在中间的男gen,带来别样的刺激。
卫青很快痉挛着陷入干xing高chao,但刘彻似乎丝毫没有放松对他束缚的意思,他缠绕得更紧,用不甚锋利的龙齿咬在卫青的肩tou,有鲜红的血ye从他的肩膀上渗出滴落,顺着脊zhuhua过整片背bu,hua入被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