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刘彻许可的情况下噬人。所以即使现在自比寻常人强不了太多,也镇定自若独自举着一豆灯火行走在地里。
不知走了多久,看到无穷尽的柏木层层堆叠形成高高的木墙时,阿青意识到自己误打误撞走到了黄题凑之外,里面就是刘彻本人的棺椁了。阿青心念一动,阴气汇聚的刘彻无法诛杀,那他的肉上会不会有他的弱点所在呢?
“呼。”阿青长舒了一口气,没想到幼时刚入门学的玩耍小把戏穿墙术,有一天竟能派上用场。因是玩戏之作,所需能量亦是不多,阿青此时的状态也能驾驭。阿青手指诀,闭目伸手在木墙上轻轻一推,仿佛面前有一扇看不见的门被阿青轻轻推开。就这么一扇门一扇门推到最后,阿青伸手摸了个空,似乎无门可开了,耳畔又传来了细细的嬉笑声,阿青才缓缓睁开双眼,他相信自己应是到了棺椁的最里层。
烛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熄灭,棺内空气稀薄沉闷也不应点火徒增消耗,阿青只得小心翼翼伸手去摸。杀过不少鬼怪看过无数骸骨对这些并无惧意的阿青也被骇了一,怎么会摸到两颗骨?
“嘻嘻嘻,因为这里躺着两个人啊。”稚的童声在棺内响起,阿青却寒都立了起来,他瞬间后退,背紧紧贴在棺上。
“嘻嘻,别怕我呀。你带我出去我就告诉你这两人是谁好不好?”棺内突然亮起小小的一点荧光,一方玉色小印散发着淡淡白光,摇摇摆摆从右边男子腰间飞起,落到阿青手上。
“你,成了?”阿青小心翼翼用手指碰了碰,手光温,与寻常玉并无差别。
“对呀对呀!”小玉印自己转了个角度,用端的螭钮碰碰阿青的手指,“八服哥哥最早觉醒意识,也最早能飞,他就趁陛下有次外出时呲溜飞出去,说要去找主人,我看他肯定是出去玩了!陛下回来后大发雷霆,说主人的墓被盗了,把主人的尸骨也挪到这里来和他自己摆在一起。这边看得可严了,我快闷死了!你带我出去好不好!”
“八服?”阿青摸摸还会撒的玉印,惧意渐消。
“陛下当年铸了九把剑,这第九把赐给了主人,陛下说主人才是真正的八服剑,有主人在,所以匈远遁,诸侯国也不敢作乱。八服哥哥说就是因为主人上的凛然剑意,所以用主人的血开刃的他才第一个生出灵,他肯定是在牛啦!我明明也不差嘛!”玉印气鼓鼓趴在阿青手掌上。
“你的主人,是卫青?”阿青有了大致的猜测。
“对呀对呀,我是卫青印!”小玉印落在阿青的手掌上,印上浅浅的朱红,即使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下,阿青依然清晰看见手掌那几个小篆,一阵心悸。
“又来?”阿青跪倒在地,一不小心从满地的骨骸中扫出一骨,这骨骼修长直,摸起来比别的骨要更坚光一些,色泽也更荧白,丝毫没有腐烂的痕迹。
“长在寻人?这地我颇为熟识,说不定能为长解惑?”刘彻晃着倚靠着树干对山径上的年轻人打着招呼。
对于刘彻的突然出现,年轻人面容不改,竟点询问对方有什么要求。
“不难不难,我答你一个问题,你还我一个答案就够了。”刘彻摇摇手指坐直子,“长后的剑从何而来。”
“师弟所赠。”人坦然答之,“阁下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