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到了！一定是给我准备的吧叶修――我们恤下属的好、主、任！”顽强的方锐选手被叶修一手抵着脸往外推仍然坚持不懈，“我仰卧起坐一晚上了还什么都没吃上呢――俩面饼分我个呗！实在不行豆浆也行啊，是不是那家煎饼果子铺买的？见者有份啊快交出来――”

        “就你话多，平时少和黄少天方锐他们玩。”叶修笑骂，张佳乐才不，甩着小辫子走掉了。

        “你今早六点半还在给我发消息。”叶修看了眼不断提示的微信，又是黄少天的99＋，搁回兜里，“不等你睡完一个周期，我怕贸然接近你会有生命危险。”

        “最里面那间休息室呢。”张佳乐努努嘴，“锁门了，不让人去叫他。我话说在前面啊叶修，韩主任起床气可重了，你小心被他一拳揍飞。”

        “得了得了你们一个两个的。”叶修嫌弃地挥开他的手，“交班去吧。老韩哪儿呢？我找他。”

        “要是真让你听完交班，那会都开完了。”叶修把面饼和豆浆放在桌子上，“趁着没凉，吃吧，一会儿过行政楼去。”

        叶修被他吵得脑仁疼：“什么乱七八糟的，再废话你可连早饭也省了。”

        “给老韩稍点儿。”叶修说，“你们科那联合会议还有名额不，给我也腾个座位呗？”

        电梯到了，叶修和楚云秀一路略过“主任们好”的声音，在办公室门口告别。楚云秀见防火门关上，迅速掏出手机和苏沐橙微信：“你哥特意来给韩主任带早餐，这还没戏？”“他们都多少年啦，要是有故事现在早就结婚了。”对面慢悠悠地回复，倒是有点像叶修那欠揍的语气。

        叶修拎着早餐接着往住院走，一路没人再来干扰，甚至还好运气地跟着楚云秀的后脚蹭到了别中心的专梯，正好满员。卡着点上班的人最多，一趟电梯上到再下来少说也要等十分钟。楚云秀看了一眼叶修：“叶主任早，来住院吃早餐呢？”

        “嗯。下次不用，不会有事。”韩文清囫囵吞枣般吃了一张饼，又喝完了豆浆，嘴，“走吧，路上边吃边说。”

……”

        “方点心！交完班自个儿买去，老韩的早餐！”叶修终于把人推开，方锐一脸惊恐：“我靠！韩文清？老叶，你竟然给韩文清带早餐也不给我带！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这就是嫁出去的alpha泼出去的水……”

        “我们交班没那么墨迹。”韩文清掀开盖子喝了一口豆浆，还是温的，白色的豆渣细末沾在他的嘴上，他又扒拉面饼咬下一口，“昨天也多人出院，今天的汇报没你想的那么拥挤。”

        “点心大大，你这副样子去和小姑娘们聊天才真的要失掉机会。”叶修按住他伸过来的魔爪，“干什么干什么，方某人单太久终于饥不择食要把手伸到哥上了吗？这里可是公共场合，注意素质。”

        “来听课呢，可别太谦虚啊，人手一个博士博士后的科室开的会怎么会是小会。”

        爬四层楼不是什么难事，叶修推开门，正巧撞见张佳乐套着白大褂准备去参加交班，后者一脸惊讶：“老叶？你来住院干嘛？哟，早餐？给我带的？早说嘛，谢谢啊。”

        “咳咳！！那什么，快到八点了我先上楼了哈，主任您随意。”方锐脚底一抹油，迅速溜走。

        “嗯？当然可以，有的是座位让你挑。”楚云秀笑，“怎么，突然想来我们科里这样的小会议，是要来追人还是要来给我们的学生当汇报的答辩评审？能请动你这尊大神可太不容易了。”

        厚重的防盗门从里开了条，门上的红外感应装置自动解除了，叶修这才走进去。韩文清还有点迷糊，摸回床上寻找手机：“几点了？……唔，不是约好了七点半过来么？我还想去交班的。”

        叶修拎着早餐走过去敲门：“老韩？起了没？……嗯？这不是没锁吗。”他轻易拧动了门把手，却没推门，继续敲：“醒醒，老冯的会要迟到了。”

        这下没有专梯蹭了，跟着其他的人挤客梯。电梯门一打开，众人开幕雷击：叶修和韩文清同进。电梯降到9楼，上穿着白大褂的喻文州走进来，自然也看到了本不该出现的叶修，和从来以雷厉风行的形象出现、此刻却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