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就蹭蹭……不进去……听话。”
李忘生叫这几下磨没了脾气,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谢云丝毫不会浪费时间,伸手便摸上李忘生大反复,过足了手瘾后终于伸手掰开肉感十足的大内侧,半的阳物单刀直入地插进李忘生的之间。交是最接近交合的姿势,谢云那物什得李忘生直发抖,下意识便后躲,却恰恰好落入了那不怀好意的人怀里,方便师兄将他抱得更牢更紧。
肉与肉之间毫无隔阂,完全的贴合了一起,几乎从未见过光的肤得很,不出几下就隐隐能看见红痕,纵然李忘生日夜习武锤炼肉,那地方也经不起什么磨蹭感得很。李忘生甚至都能从挤压着的肉感受出炽热的肉棍感和上浮出的经脉纹理。
鲜明的快感堆迭聚焦在了被磨蹭的地方,一下一下撞着自己的会阴,再到袋,有时得重了还会过,和自己的阳物蹭在一块,刺激得很。
“乖,再夹紧一点。”谢云在后用力咬住李忘生的后颈肉,开口。
李忘生下意识地照,用力并拢双。凶狠的肉开始肆无忌惮地在肉间进出,似是回归了那最原始的交合,两人的肉相互追逐摩,如同真的入进去了一样。
“再紧一些……”
青盘踞的肉鼓胀到看一眼都觉得发麻的地步,李忘生只觉得自己的大已经快没什么知觉了。谢云得太狠太用力,大肉传来丝丝刺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酥麻。
李忘生的忍不住绷紧抽搐,纤瘦的劲腰也开始无意识地随着谢云的节奏款摆。他听见谢云的息声,昏昏沉沉地想,师兄很喜欢这样吗,便将双又夹紧了些试图再取悦他一些。
“忘生,我的好师弟……怎么这么乖?这样不好,师兄胃口会被养大的。”谢云一边满足地喟叹一声,一边细密地轻吻过李忘生的背脊,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李忘生的下,弄得他双发,任由谢云在他间肆意妄为。
宿醉后的第一天早上通常不会好过,谢云从床铺上醒来,了有些发胀的太阳,回忆起昨晚那场香汗淋漓的美梦有些愣神。或许是才了师弟的梦,他突然觉得很是想念,想念到一刻也忍不了了,索起床随意披了件衣服便出门寻人去。
李忘生的大被磨得不轻,大片的红不说,还破了油,隐隐渗出一些血丝。一夜荒唐事完,看着谢云呼呼大睡过去,李忘生方才清醒过来,又有些心虚,后知后觉自己趁着师兄醉酒和师兄胡闹实在很不应该。但师兄那一声声“好忘生”,又叫自己如何不沉沦呢?他接着又想到,人人都说床笫间的嬉闹话最是信不得的。一息间,甜蜜又酸涩的种种情愫就这样在心里闹了个底朝天,最后他忍着走路的不适感把醉鬼师兄扛回了他的院子,又找了些药膏给自己敷上,沉沉地睡去。
敷了药的伤已经没那么疼,但是不自在的感觉还是在。李忘生怕叫人看出端倪来,便没上场和师弟们切磋,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独自开始复习新学的剑法。
谢云一来就看见李忘生迈着歪歪扭扭的步伐练剑,眉一皱三两步过去就抓住人手臂。
“怎么回事?半日不见你就受伤了?怎么弄的?”
谢云来得本就突然,劈盖脸的问题更是叫李忘生一懵,不知从哪里开始答起。谢云心急,二话不说就把人抱起,足下运气回到寝舍。
“师兄这是什么?我没受伤,就是……”
谢云不回话,也不打算听完,到了屋内把人在床上放妥了,便按着对方解开子让自己查看,结果他看着师弟皎白的间那些显眼的暧昧红痕,当场愣在了那儿。
“我昨晚……你……?”谢云有些不敢相信地艰难开口。他本以为那只是一场荒诞的春梦。
见瞒不过去了,李忘生抿了抿嘴不去看他,轻轻点了点。
谢云深一口气,只觉得自己不是什么东西。还有,若是他没发现,自家师弟这是打算独自平白受了这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