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穿回他的衬衫。
“就这种程度还想出轨?”他语气里有些嫌弃,有些不解地问你。
而你……你就躺在旁边。
只是你本人远比衣物散落了满地的酒店房间更凌乱。
赤着,糸师冴的手没再掐着你的脖子,可你还是动弹不得。
糸师冴站起,因为后背的抓痕,表情稍稍出一点不悦。他看向你,你还是没从高里缓过神来,整个人像死过一回,半合着眼回不过神,遍布指痕和咬痕,尤以、腰侧和大内面最为严重。
糸师冴自认没有太用力,你的左脸还是有些红,嘴角因为暴力的口交隐隐发痛,只是咽一下口水就会刺激到被侵犯得厉害的咙,痛得表情扭曲。
——好在你现在完全于一种灵魂出走的状态,本想不起合拢嘴巴把口水咽回去。
脖子上的指痕十分扎眼,实际上还算克制,至少你还能气不是吗。
一对尖各自遭受过不同程度的蹂躏,以至于停止抚很久后的现在,你的两个还是红艳艳的起,右边相对更惨一点,牙印大概会留很久。
腰上和侧的手印看着就很恐怖,不难想象发生过什么。
但负伤最最最严重的,恐怕还是你两之间的肉。
饱满的阴阜挤在一起,通红的珠膨大凸出,两片小阴东倒西歪地开着,沾着粘稠的,被得红的小口有些轻微外翻,合不拢,不刻意扒开也能看到入口的乱状。
难以分清是、动情时分的清或是出的,混杂物从一指大的小孔里汨汨淌出,无意识痉挛抽搐一下,那儿就会涌出一小滩,顺着溢到床单上。
大往下,膝盖往上这段的床单战况更惨烈,还隐约留有大片状的水渍。
尽你看起来可怜到可以被放进凌辱区,但糸师冴并不觉得自己是凌辱了你。
毕竟,你出轨不就是为了这些吗,而他只是稍微得太超出你期待了点。
你又不是没爽到。哪怕你嘴上喊着不要了,下面还是得很兴奋,高的次数显然多过他在你上面和下面的次数加起来。
就算后半段你几乎已经没什么力和意识,只会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可是你的小还是缠着他不放,跟着阴到颈的频率咬紧。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得,今天到底算奖励还是惩罚,他等你醒来后会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他穿上风衣,离开前又回看了你一眼。
“虽然你应该听不见,”糸师冴俯视着烂泥一样的你说,“那家伙我来的时候遇到过了,他现在应该没有心情也没有能力再来找你,你可以放心地睡到明天——后天也可以,我续了时间。”
这场事的余韵持续到两个月后你们在机场见面时。
是的,你们没有分手。
你那天浑浑噩噩地醒来后发现手机里的炮友已经被拉黑,糸师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下了飞机后惯例同你报平安,还打了个电话,你没接到。
你发了个问号过去,他的消息语气和他本人一样平淡,说看来不用帮你打急救电话了,不错。
你认真酸痛和无力问他什么意思,他问你什么什么意思。
离开了危险源你就是嚣张,你艰难打字“没功夫和谜语人推拉,拉黑了”,那边很快打了个视频电话过来。
糸师冴还是和平时一样有型,显得被他得如此狼狈的你很弱鸡。
你让镜对着天花板,清了清嗓子,疼得绷紧,下连带着痛了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才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把你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