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刚刚被选为王位继承人的恩利尔和长公主哈芙沙被当时的格述王国派遣出使皎凤。那是年少的王子和公主第一次出使他国。
他们对外面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恩利尔早就听闻皎凤国为女尊国度,当他们踏上皎凤的土地,他们发现街dao上兜售物事的小贩、牵ma驾车的多为女人。恩利尔倍感惊奇,摸了摸他的好朋友,小声说dao:“达西,我们到后面去。”
达西是匹血统纯正的汗血宝ma,一人一ma几乎相伴长大,达西与恩利尔一向心有灵犀。恩利尔一说完,达西便放慢脚步,落到队伍唯一的一辆ma车旁边。
“哈芙沙快看!这里居然真是女人在养家糊口。”
“恩利尔哥哥,”ma车中的少女轻笑一声,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哦。”
这话倒是吓了恩利尔一tiao,他连忙摸向自己的眼睛,紧张的问dao:“真的吗?哪里,哪里?”
达西打了个响鼻,听起来好像在嘲笑恩利尔太笨,连这种话都相信。
“妹妹又在欺负哥哥了,”结果见达西轻斥响鼻,他不由抱怨dao:“怎么连达西也是?”
“谁让哥哥小瞧女人。”
少女说完,又笑了好一会儿。此时的哈芙沙正值豆蔻年华,长及腰际的栗色微卷发丝在shen后轻轻摇晃,肤色带着病态的苍白,纵使如此依旧可见少女优美的轮廓,相信假以时日少女定为蜕变为比那夜空皎洁的月亮更耀眼的美人儿。
来自格述的出使队伍三日就抵达了皎凤的国都凤都。出使队伍一进凤都就有皎凤女帝遣来右相请王子和公主移步皇gong赴国宴。
哈芙沙自幼ti弱,长途跋涉后的shenti十分不适。恩利尔护妹心切,当即决定单shen赴宴,好让他最疼爱的妹妹得以休息。
所有人都认为这个方法好。国宴再重要,也没有他们公主的千金之躯重要嘛。
待自家哥哥和使臣走后,原本shenti“不适”的哈芙沙翻shen下榻,冲随shen伺候的侍女顽pi地笑了笑,“费雅,快换衣服。”
“公主,这样不好吧。要是被王子知dao了,会教训nu婢的。”
侍女看着一脸兴奋的哈芙沙,苦着脸的提醒dao。可是哈芙沙决定的事情一向九tou牛都拉不回来。
街上华灯宝炬,如此华美的景色是格述不曾有的。哈芙沙拉着费雅正要往热闹的地方走,就听见一阵细微的响动。费雅看到哈芙沙美丽的绿眸猛地亮起就知dao她又在打什么不好的主意,费雅还来不及反对就被哈芙沙拉去声源chu1。
狭窄的小巷隐约可见几个重重叠叠的人影。
“都说你娘欠我们钱了,还不快跟姐姐走!若你肯让姐姐疼爱几晚,我就考虑免除你娘欠我们的债务,不知dao你意下如何啊?”
“哎哟!”只听那女人吃痛的喊了一声,似乎是被人打了。
“我娘欠你们的钱,我会想办法还。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隐约可以分辨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哈芙沙从来不知dao男人的声音可以如此动听,就像在眼前缓缓盛开的韦驮花,又似炎炎夏日迎面拂来的凉风让人心旷神怡。她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当那个男人出现在眼前时,哈芙沙不禁屏住呼xi,生怕惊扰了那人。男人半张脸隐匿在阴影中,黑色的长发如泼墨般披散而下,纤长羽睫掩映下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