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迫了她。”

        “我想问问肖先生，您到底对她过什么？”

        “她边有些什么样的人，调查清楚并不困难。”

        肖锦栎神色十分冷淡。

        “比你说的更难听的话我都听过，比你能想到的事情更可怕的事我都过。你的话对我来说无关痛，但我承认那件事完之后我就后悔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而我，不会放开她。她会知，来我这里会是她最好的选择。纵使再多人想欺她哄她伤害她，我日后一件也不会容忍。”

        “联系我有什么事情，直说吧。”

        “我不信你。”肖锦栎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反是问：“你会背叛她吗？”

        “小梦是我的好朋友，就算所有人都不在乎她，都欺骗她。我不会骗她。”

        江叶黎为了照顾江梦已经请了一个多月的假，再不回学校太不像话。她只能请护工在李不能来的时候照看江梦，她则是每晚开车过来陪她。

        她没有让宣纪过来。因为江梦看到宣纪会惊声尖叫，就连每次宣纪接江梦去治疗的时候，江叶黎为她上帽子然后把帽檐压得很低，不让她看到宣纪的脸。

        她有些艰难的问：“是我想的那个‘强迫’吗？”

        “肖先生应该很想治好小梦吧，我比你更想！可是我不知她为什么变成这样，本无从下手。请说吧，像肖先生这种人说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我都不会觉得惊讶，更不会报警。”

        小梦，我该怎么帮你？

        “肖先生知我的口味？”

        想再多，李也得不出一个好结论。

        “她了一个对她来说再真实不过的梦。在那里面，她的爹娘丢弃她，依靠的人把她囚禁，她在乎的男人尽数背叛她，唯一认识的朋友一开始就抱有目的的接近她。所以，她崩溃了。想必她养父母的事情你也从那两人的口中得知了，我希望下次再见时，李小姐带给我好消息。”

        她只能每天照三餐去江梦的房子里陪她。

        李一个人沉坐良久，站起来时，她的影晃了晃。

        桌上端放着两杯咖啡，一杯放在肖锦栎面前，一杯自是给李准备的。咖啡的种类有那么多种，连意见的都不征求自己，虽然李意不在咖啡，由此也能大概看出肖锦栎是个怎样的人。

        可直到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才诧异的看向肖锦栎。

        宣纪连同绛灵犀化成了她心里那痕迹最深最重的伤。

窗帘尽数拉起，谁都无法从外面窥见咖啡馆内情景。

        “肖先生都是据资料去判断一个人的吗？那想必那些天跟小梦相，发生了许多肖先生预知不到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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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狠狠交握着双手才能抑制住想泼肖锦栎一脸咖啡的冲动。

        两个世界的痛苦交织在一起，才把你成了那副模样吗？

        李盯着他，努力分辨他话里的意思。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你是个人渣。”

        “李小姐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