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了他人,第一,楚遥不会毫无防备;第二,不会真拥上去,只会直接给对方一鞭。而江梦是给他蜜糖或是砒霜,他都甘之如饴。他调侃归调侃,却没迟疑,扶着她的纤腰,将她的贴近自己。
她咬完了,就一把推开他,“这里没药膏,我可是留情了,没给你咬破。”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他,就他被别人一碰都要把别人扒抽的恶毒洁癖子,竟愿意碰血污的子,她怎么看怎么不信。
她只起了个话,后面却没说下去。她的到他肩,他还没感受多旖旎的气氛,她的牙便磨着那里的肉,然后狠狠咬下。
“梦梦,你先穿这个,我去将你换下的……衣物清洗干净。”
听到江梦喊的不是自己的名字,楚遥还愣了愣,他本要练功,听到她喊自己“楚主”,心像是漏了一拍,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收了势,走到她边,“怎么了,我哪惹你动气了?”
作为之前土生土长的现代人,经期在她看来并不羞耻,就连经期中那子躁郁也很好地“继承”到了苍华这个。
“嘶―――”
只见她伸出双臂,一副讨要拥抱的模样。
“我上凉,你一会可别嫌我把寒气过给你教你腹痛,又同我生半天的气。”
“哟,今日日是打西边出来了?”
但是每每弄脏衣,都是他帮忙清洗,她又实在是发不起脾气。
没想到他真就拿了她的衣,放入用石凿开的圆台,引了烧热的潭水给她浆洗衣物。
这种“老母亲”既视感真是令人大跌眼镜。
楚遥倒抽一口凉气。
叶片,他还算有点良心,把叶片递过来后,转背对自己。江梦褪下亵,将叶片垫上,而楚遥将自己有些残破的里衣脱下递给她,然后将外袍直接套上。
这几日她心情一直阴郁,咬完了他,脸上终于洋溢着笑容。教他脖子上那灼人的疼痛,一直延伸至心肺,他往前迈了一大步,看到他这样,江梦不自觉地后退,难免有些“英雄气短”。
“楚主。”
这几日她烦躁不已,再看到他披着个外衫在她眼前晃悠,更是烦上加烦。
本来看到脏污的子,她心烦意乱,又觉得落在这崖下,可以被称作“喝凉水都牙”的倒霉。可楚遥这么一岔,烦躁的情绪消失了。
可想到他之前的恶劣,江梦犯不着把这憋屈往嘴里咽。
“不会,因为我……”
“你干嘛!不准打人!”
见他吃惊的表情,她心里这才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