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上课教书的都是些老学究,无非是讲一些女则女训之类的迂腐之言,姜雪宁实在是厌烦得很,不单是她,就就连别的学生也都是昏昏yu睡。
姜雪宁找了个理由溜走了,可把那老tou气的够呛,各个小姐倒是不意外,因为她本来就是那副jiao纵任xing的xing子,有些人更是恨不得她越惹先生生气越好。
姜雪宁一出去就是好半天,连带着后面谢危的课也是一并耽误了。
谢危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等到姜雪宁匆匆赶回去自然是少不了受罚,谢危让她在门外站着听课。
站在门外姜雪宁脑海中开始回忆当年第一次见谢危时的情景。
风寒尚未痊愈的男子,面有病容,穿着一shen毫无赘饰的白布衣,抱了一张琴,神情间有些恹恹,但chun边却han着笑,走到ma车旁,向她略略颔首。
姜雪宁以为他是个文弱的书生,没想到几年未见竟是变了样貌转shen一变成了自己的先生。
而且她总觉得谢危看自己的眼神与旁人不同,他用一种探究的目光似乎想要将自己看透。
他颇得皇上信任又与父亲私交甚笃自己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好。
而且他当时那疯癫的模样也是令人印象深刻,像是来索命的阎罗,万一他疯起来把自己杀了怎么办?在她想入非非时谢危已悄然而至。
“姜二姑娘是在想什么?”
姜雪宁冷不丁回tou看到谢危那张冷俊的脸直接惊叫出声。
“啊————”她踉跄一下靠在门上。
屋里的各位听到声音向外看了看,心想着这谢先生也不知zuo了什么说了什么,连姜二姑娘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被他吓成这样。
谢危先是眼神警示了一下屋里的人然后冷声问姜雪宁:“我有这么可怕吗?”
这还不可怕吗?姜雪宁心想谢危这眼神看起来要把人吃掉还说这话。
不过很快她就回过神,“是刚刚想谢先生讲的课想的失神了。”
“哦?那我刚刚讲了什么?”
“……”姜雪宁一时语sai。
谢危就知dao她没有听,“一会下课不许走留下来将今天讲的内容抄十遍。”
姜雪宁虽心中不服表面也只能笑嘻嘻应下。
下课之后所有人都走了干净,独留两人在这里。
姜雪宁实在是坐立难安,写这个什么鬼东西令人tou大,不过谢危在这里坐着她装也得装个样子,只盼着这人一走她也赶紧溜走。
周围安静的可怕,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宁静。
“先生,这是在干什么。”
原来是燕临来了,本来今日入gong是来找沈玠的顺便看看姜雪宁,听到公主说她被留堂了便前来解围。
姜雪宁求救的目光落到燕临shen上,燕临自是了解。
“无事,只是guan教一下不听话的学生罢了。”
姜雪宁高兴起shen迎燕临,燕临站在她前面恭敬向谢危行礼。
谢危放下手中书本也不说话就看着二人。
“先生,宁宁她刚入gong有诸多不适应的地方,如若有什么地方zuo错了还望先生能理解一二,燕临向先生dao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