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第一次。都是聪明的男孩子，飞速越过无用的暧昧期，飞速地在一起，飞速地摸索出各种取悦对方的方式。

        他们到最后一步没有花多久时间，也幸好开窍得晚，没有太多阻碍。

        他们第一次是在姬发自己的房子里，那是个很阳光的房子，门前种着花，夕阳还剩最后一点的时候，房间里没开灯，姬发试探地把阴插进殷郊的屁里，热乎乎的，被涂满了草莓味的剂。

        殷郊这个傻大个忍得脑门青暴起，还在试图安抚后的人：“姬发，你动吧，我应该可以。”

        他跪得很僵，手扶着床的墙面，腰很酸，背也开始痛起来了。所以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吧？他想。

        姬发也忍得很辛苦，殷郊的口一下一下箍着他的，好像在促他怎么还不开始。他们没用传教式，而是握着腰直接后入了。殷郊怕自己尴尬，就伸手去姬发的肉。

        谁料姬发本没像平时那样笑着躲开，而是一鼓作气撞了上去。甬里又紧又热，本不是用来媾和的地方如今被他撑得这样大…

        殷郊生平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感，只是被了一下前列，阴就整个起了，明明…明明刚刚才被指到高。

        他伸手去握自己兴奋的东西，得很，可怜得没地方插，只能对着床发呆，透明的前列出来几滴，像在控诉主人找错了对象。

        姬发抽出来，他急急地了一声。

        “殷郊？”

        “殷郊？”姬发红着脸凑过去，感觉自己在欺负傻子。

        可邪神看上去懵懂，实际上拥有毁天灭地的能力。祂任由祭品作为，不知是出何缘故。

        姬发把祂的两掰成M型，挤成一坨立在指节上。凉凉的感觉让邪神有些不耐烦，他觉得这个场景很眼熟，好像发生过很多遍，又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

        插进两手指的时候祂一把推开了姬发，一条尾巴倏地窜出来，祂的飞速并在一起，变成了上半是人下半是蛇的不知名物种。

        或许短一些，会让祂看上去更像美人鱼。但祂既不是浅色的，也没有人鱼的歌这么空灵。

        那长尾的背面是青黑色的，腹则稍微亮一点，有几片鳞片闪着暧昧的光。姬发的手像是被在了上面一样，摸得殷郊不耐烦地动作。

        尾尖晃悠着抽过来，在姬发的大上留下一条痕迹。

        这是在姬发快一点。

        在靠近原本阴的位置，是一条很深的竖，蛇出一点来，竟是两！

        姬发着了魔似的扒开那个，很，他用剂就是个错误。空气中有莫名的腥臊味弥漫开来，姬发了一声，低一看，自己的阴已经得贴在腹肌上了。

        他不知这是蛇类的荷尔蒙，雌蛇通常在春夏时节分这种气味来引雄蛇，雄蛇会嘶嘶叫着前去寻找雌蛇，有时好几条雄蛇碰面还会打得你死我活，在路边缠成麻花，咬对方的。

        姬发还以为是自己鬼迷心窍，越发不好意思起来。殷郊却是受不得这种怠慢的，把姬发的手腕一握，就拉着他往自己的腔里插。

        “姬发。”他唤，眉竖起来，俨然一副发怒的样子，蛇尾变得越发纤长，直至围住人类的全躯。

        此情此景，由常人来看，是分不出谁是祭品的。殷郊躺在那里，姬发居高临下。没有第二条雄蛇争夺，如今祂就是他一个人的。